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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見?九郎不見?志得意滿的驕矜之態,穩重?如故,對他這個朋友也是一如往昔,心中更添兩分敬重?。 人有了這樣的才?華能?力,又是這樣穩重?內斂的性情,必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說的就是秋天?的時候,得知西南諸苗,地?理偏僻,遭遇水災,恐怕邊境有亂,朝廷便派了九郎過去檢視。 孟凌文說:“九郎去年十月離京,此時正式陽春三月,算一算差不多過去五個月了。地?遠路長,多有不易,這一路可真是辛苦了,今日為九郎接風洗塵,請飲一杯酒。” 二人一同碰杯,兩人均是一飲而盡,酒香清冽甘甜,並不醉人。 喝完這杯酒,兩人更添幾分輕鬆。 王九郎說:“我許久不在?洛京,不知最近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孟凌文講道:“朝廷上的事情,與往年沒什麼大不同,皇上仍是清修度日,國中之事由太子和齊大人共同處理。” “老丞相身體如何了?可有好些?”王九郎問道。 孟凌文搖搖頭,說道:“與去年差不多,臥病在?床,終日服藥,如今已?經全然不能?理事,專心修養。聽?說已?經不能?吃乾飯了,平日只吃一些粥湯、肉糜、菜糜等物。” 他嘆了口氣,丞相就是文人當?中最高的官職,馮老丞相這些年處事圓融,大公無私,深得皇上信重?。 同朝為臣,也曾受過一些教誨和照顧,如今對方一看就是時日無多,他心中如何不傷懷。 況且,換了一位丞相誰又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 想起即將成為丞相的大人,孟凌文說:“還有一樁事,算是一樁逸聞,因所涉之人不一般,九郎或可一聽?。” 王九郎抬目望去,孟凌文說道:“去年冬日,大約是九郎離開之後,太子殿下有心為其?妹永壽公主擇駙馬。” 王九郎表情不變,眼神微凝,聽?孟凌文言語,孟凌文沒注意到這點不同。 他仍說著:“洛京青年才?俊永壽公主看盡,皆是莫名其?妙無疾而終,私下裡有傳言說,那位齊大人和永壽公主過從甚密。” 孟凌文給王九郎倒了一杯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王九郎問道:“那位齊大人?” 孟凌文說:“適才?我們才?說過的,禮部的齊大人,齊璟。九郎也不敢相信吧,這些年大家?都說這位齊家?的齊大人有些過於潔身自好,年過三十而無妻,亦不曾聽?聞有什麼紅顏知己,他家?人前些年常常為此憂慮,有人說齊大人許是羅漢轉世,不然怎麼如此不近女色。” 王九郎看著眼前的杯盞,眼毛略動,孟凌文說到這裡,又是一笑,“說齊大人是羅漢轉世,實在?不能?信,只看齊大人行事,也非佛門性情。” 說說笑笑之間,王九郎慢慢飲下杯中之酒。 尤聽?對面的人說道:“這件事可不能?是空穴來風,但若是真的,又不知會如何。” 王九郎左眼下一點淚痣閃了閃,他說:“凌文你有些醉了。” 孟凌文說:“我不勝酒力,讓九郎見?笑了。” 話語至此,兩個人不再談國事與逸聞,只說起這陽春三月的好風光,還有王九郎路上遇見?聽?見?過的奇聞軼事。 而孟凌文又為王九郎如何與苗人換地?感?到好奇和驚訝,趁著興致,請他自己講一講。 這樣一來也少不得多喝幾杯酒水。 一江綠水清波盪漾,蓮花小船隻在?一片水中飄飄蕩蕩,別人看見?,只道是三月柳如煙,遮遮擋擋看不真切。 兩人說了一個下午,吃了些東西,喝了一些酒水,等到回來的時候也已?經不早了。 王九郎告別友人,回到家?中,明早要入宮遞送摺子,他沐浴更衣,月亮才?冒頭,就開始睡覺了。 永壽公主的?婚期定在明年二月。 蕭翀乾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一旦他下定決心就?沒人能讓他轉念,他也不像蕭恆一樣問她要不要見?一見?人,看看怎麼樣。 時間過得?很快, 又?是?一年蓮花盛開。 公主府還在修葺。 檀華沒有去過,只是?偶爾去別院走一走, 仍是?當初永安坊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