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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長刀抽出。刀刃脫離刀鞘發出細微的聲響,坐在沙發上的繆爾斯公爵耳朵動了動,又問:這是要做什麼?
儘管繆爾斯安靜得沒有任何動作,可刀疤和沈瓊依舊非常緊張,前者渾身的肌肉緊繃,肌膚各處隱隱浮現出一種金色,他笑了一聲,粗聲粗氣道:當然是為了幫公爵大人解除詛咒。
是嗎?
英俊的公爵大人緩緩斂下漆黑的眼眸,卻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這樣的反應著實有些怪異。
刀疤和沈瓊對視一眼,心中升起怪異的感覺。一般人在遇到刺殺的時候會是繆爾斯這樣的反應嗎?不動聲色,甚至有些懨懨的,在等待死亡降臨。
這和常理一點都不相符。
就在刀疤和沈瓊狐疑的時候,繆爾斯公爵卻笑了,他張開雙臂搭在沙發椅背的高處。仰著頭閉上眼眸,輕聲道:來吧。
刀疤/沈瓊:?
心中怪異萬分,但解除詛咒這四個字來得誘惑太大,沈瓊幾乎沒有怎麼猶豫。手中的長刀在泛黃的燭火下一閃,再收回時刀尖淌著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上。而躺在沙發上的公爵神情安詳,一道細細的血痕緩緩從他裸露的、白皙的脖頸處浮現。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血越來越多,很快便浸溼了艾倫華貴的衣物和身下的沙發。見那血緩緩淌入腳尖,沈瓊和刀疤往後退了一步,刀疤望著死得不能再死的公爵,覺得殘忍的同時又不免鬆了一口氣
解決了吧?
他摟住沈瓊的肩膀,安撫道,走吧。
沈瓊應了一聲,和刀疤一起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的人徹底沒了聲息,而刀疤和沈瓊頭頂的任務進度卻沒有絲毫變化,一直停留在0%。
王汪在入睡後都顯得不安,他一直是個少夢的人。但今晚卻做了很多很多的夢,這些夢境混亂不堪,相互之間毫無聯絡,卻個個都能嚇得王汪滿頭大汗。
他猛地睜開眼睛,點亮了燈盞之後迅速從床上爬起來。呆呆愣了幾分鐘後,他皺著眉下了床推開房間大門想出去透透氣。如今的雙子古堡威脅力遠沒有剛開始那麼大,王汪倒也不慌。
不過令王汪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走廊上遇到了繆爾斯公爵。白天剛聽了一耳朵自己人要殺繆爾斯公爵以此解除古堡的詛咒大計,晚上就見到了未來的受害者,王汪的表情顯得不太自然。
倒是繆爾斯公爵本人似乎並未注意到的王汪的怪異,漆黑的眼眸藉著微弱的燈光望著眼前的青年,唇角含笑地微微點了下頭,隨即便越過他走向了高樓。
不知道怎麼的,王汪想到了阮白說的繆爾斯他聽不到。
青年的眸光輕輕一閃,忽而高聲喊道:公爵大人。
古舊複式樓梯上的金髮青年連腳步也未頓一下,沉默不語地繼續往上走。二樓的臺階上,王汪緊張地抿唇,目光一直牢牢盯著繆爾斯。只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繆爾斯有所回答。
難道,阮白說得是真的?
這樣的念頭剛起,王汪便聽到了繆爾斯公爵含笑的嗓音,王先生,早點休息,晚安。
王汪抬眸看去。
金髮青年正站在三樓的轉角,蒼白修長的手指扶著扶手,衝他微笑。
王汪:公爵大人晚安。
待到繆爾斯離去,王汪將身體靠在樓梯上,輕輕地撇了下嘴。他還真以為繆爾斯如阮白說得那樣,聽不到呢。原來還是他想多了。
王汪撓了撓頭,也沒多想,在外頭晃悠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回到房間。
第二天一早。
清晨的陽光一縷一縷落下來,將陰暗的古堡逐漸照得亮堂。王汪推開房間門走出去時恰好也看到阮白推門出來,他愣了一下,隨即便揚起了笑臉,阮白你什麼時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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