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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哪有什麼為什麼?作為手底下的人自然要聽長官的話,但是前提長官的話是不是正確,是否對監獄有影響。而你很明顯有獨立思考,而且你背這些律法還挺熟練的。」
羅致眼神裡少了幾分疏離,看向沈愉的目光終於多了幾分認真。
沈愉心裡嘟囔著,他這麼熟練還不是因為監獄長讓他背這些。
不過羅致為什麼要幫他,沈愉覺得腦海里有一團麻繩在腦子裡打結,讓他理不清頭緒。
羅致則是看穿沈愉的想法,神色再次嚴肅起來,看向沈愉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塊正在被雕琢的玉石,認真熱切地說。
「接下來,你要好好跟在我身邊,有些事情我會教你,事後我會考驗你,如果你做不到,那麼你……」羅致眼神兇狠,完全不帶任何情面地看沈愉。
「如果你做不到,我不會跟監獄長打招呼,我會直接讓你離開監獄。」
離開監獄,那他要怎麼攻略他們。
沈愉被激得繃緊神智,嚇得剩下來的時間裡,沈愉就跟打雞血一樣,認認真真地工作,好不容易下班後,沈愉剛想委屈地發洩出來。
傅睺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
先是掐準時間,一個個上門,各種「安慰」。
沈愉的糟糕心情,一下就沒了。
誰能拒絕,一下班就有好幾個男人輪流討好他。
甚至,杭晦不知道從哪裡學到的脫衣舞,刺激得沈愉不小心多留了他幾分鐘,恰巧晏沉過來了。
兩個人撞上一起。
晏沉首先注意到杭晦的著裝,再看臥室多出的鋼管,他痛斥杭晦:「世風日下,道德敗壞,你這是會教壞阿愉。」
杭晦自然不甘示弱,嗤笑一聲:「你有本事現在脫掉外面的外套,讓人看看你今天穿了什麼正經衣服過來。」
被揭穿的晏沉,惱羞成怒。
杭晦也不是好惹的。
被夾在中間的沈愉,開始一個個哄著他們,讓他們不要吵架,大家和睦相處。
可這話讓晏沉莫名哀怨起來,他眼神委屈地看向沈愉,捂著胸口,又開始吐血。
這嚇得沈愉趕緊去看他,杭晦陰陽怪氣地說:「一個男人動不動吐血,真沒用。」
「夠了,杭晦,他還是個病人,你怎麼能這樣說她。」
沈愉覺得杭晦說得太過分,小臉繃緊教育他。
杭晦被氣得摔門而走,而晏沉得掩飾內心的雀躍,在發現裝吐血,會讓沈愉更心疼後,在之後的日子裡,他用這招更加得心應手。
甚至打破他們輪流上門的時間。
堂而皇之地在杭晦討好沈愉的期間上門。
惹得杭晦都想弄死他。
可晏沉心機深沉地捂著胸口告狀說。
「怎麼辦?阿愉,我感覺杭晦看我的眼神想殺我。」
沈愉覺得他好可憐,抱著他說:「杭晦不會想殺你的,對不對杭晦。」
被指名道姓的杭晦擠出笑容說:「我當然不會想殺你。」
晏沉佔據了上方,掩飾內心的得意洋洋,晏沉明明比沈愉高大,每天晚上起來總喜歡撲在沈愉的懷裡裝柔弱。
這不嘗到甜頭後,他還搶佔傅睺的時間。
美名其曰:「我不知道。」
傅睺手腕關節骨作響,他怎麼不知道時間,他們明明私底下已經約定好了時間。
可見晏沉捂著胸口裝吐血的樣子實在是太招恨。
於是,某天杭晦率先忍不住主動找上來傅睺。
今晚沈愉還以為杭晦上門,晏沉也會上門,可第二次上門的是傅睺,最後才是晏沉過來。
他一看到晏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