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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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不是我審美問題,這花真的醜,送給詹姆斯·亨特拉爾
繁星
“嘖嘖嘖,”連仇家都那麼高大上,那東賢吐槽,“我只是給你們提個醒,這是線人得來的訊息,所以要怎麼處理還得你們自己看著辦,我這兒幫不了忙。”
克魯克山起身:“我去打個電話。”
陳家蜜覺得他可能需要點私密的空間,便只是坐在原地,看著他把門帶上。
房間裡誰都沒說話,一片寂靜。
那東賢忍了忍到底沒忍住:“所以你們仇家到底什麼來頭?”
哪有什麼仇家,那東賢畢竟是那老爺子的兒子,那老爺子算是克魯克山半個師父,陳家蜜便也沒有想要隱瞞:“對方可能是克魯克山的繼父。”
那就是未來公公了?未來公公卻出手整未來媳婦?
那東賢想起最近單位裡女同胞們熱議的宮鬥劇,回過味來:“你這是紅顏禍水啊!”
陳家蜜啪地合上筆記本:“你給我滾蛋!”
她偷偷摸摸地蹭到陽臺上,不想讓克魯克山發現自己在偷看,他正拿著手機,神情激動,陳家蜜好像從沒有見過他那麼激動跟人爭吵的樣子,用的是荷蘭語而且語速奇快,陳家蜜連一個隱約的單詞都抓不住。
他一向是風度翩翩而又彬彬有禮,陳家蜜往往都是從他的藍眼睛裡才能讀出情緒,動人的、惱人的、感人的零零總總,組成了一個讓陳家蜜迷戀而依賴的男人。
陳家蜜猜電話那頭的人正是詹姆斯·亨特拉爾,他無疑也在克魯克山人生中佔據著重要的位置,而這正是克魯克山想要處理這件事情的難度所在。
這通電話的時間不長,完了之後克魯克山卻沒上樓回來找陳家蜜,而是站在院子裡對著手機發呆。
陳家蜜低頭看著像個小孩一樣迷茫的克魯克山。
克魯克山突然也抬頭看她,裝作無事地把手機揣回褲袋,對陳家蜜張開了雙手。
陳家蜜像只小鳥一樣“蹬蹬蹬”跑下來。
還好陳媽陪著陳爸去醫院複查身體,否則必定要罵陳家蜜跟個小瘋子一樣。
她撲進克魯克山懷裡,想要溫暖他。
然後如果他什麼都不想說,那麼她就什麼都不問。
但是也許陳家蜜會像上次一樣衝動地買上一張去阿斯米爾的機票,這次不是侷促地站在詹姆斯·亨特拉爾面前要求他行行好幫個忙,而是先去隔壁的超市買個平底鍋,然後狠狠砸在他的臉上。
不過,克魯克山從不會瞞著陳家蜜。
這個女人是他迄今為止的人生中最特殊的人,是他所屬的世界裡夜空中最閃亮的繁星。
他坐到院子裡,陳爸給陳家蜜造的鞦韆上,然後告訴陳家蜜:“在我小時候,我也有一個這樣的鞦韆,詹姆斯親手為我做的。沒有那麼花哨,不是什麼漂亮的藤椅,就是一個鐵鏈穿起來的塑膠凳子,但他每天下班都會帶著我玩。”
陳家蜜想從背後把克魯克山往前推,然後她絕望地發現自己推不動。
克魯克山大笑起來,和她交換了個位置,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從後面把椅子推得慢慢搖晃起來。
迎著微風,陳家蜜伸直雙腿,連衣裙的裙襬也被吹拂起來。
那片裙襬彷彿也拂過了克魯克山的心,讓他頓生就想這樣到老的期盼。
“我並不是想為詹姆斯開脫,我剛剛質問他,他沒有承認,”克魯克山頓了頓,“但也沒有否認,家蜜,你可能不知道在詹姆斯年輕的時候,身為東歐移民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一無所有、窮困潦倒,幹著最累的體力活,卻掙著最微薄的薪水。
因為嚴格的勞工法,有時候甚至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