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2/5 頁)
父母雙亡的孤兒,金芳作為老大,承擔起了養家的責任。她小學畢業就輟學了,一直在外打工來供給兩個妹妹的基本生活費和學費,甚至到病死,都是孤身一人,未曾婚育。金鈴是三姐妹中最聰明的一個,經過自己十幾年的打拼,創立了一個像模像樣的物流公司,收入不菲。
正當好日子逐漸過起來的時候,大姐金芳被發現是宮頸癌晚期。小妹金晶可憐大姐無依無靠,一直在悉心照顧。但是她不相信雲泰本地的醫療水平,想幫大姐轉院到龍番,甚至北京、上海的大醫院去治療。可是,這一大筆費用,又如何解決呢?
金晶於是來找金鈴商量,可沒想到吝嗇的金鈴以自己患有精神疾病、公司資金鍊出現問題等諸多理由,否決了金晶的想法。金鈴說,現在資訊化時代,天下大同,如果雲泰治不好,去哪裡也治不好了,所以還是安心在雲泰治療比較好,照顧起來也方便。
可沒想到,未過一個月,金芳的病情突然惡化,撒手西去了。
悲痛之餘,金晶把大姐死去的悲劇全部歸罪在了金鈴的頭上。如果不是她的吝嗇,大姐怎麼會這麼年輕就去世呢?在醫療水平發展快速的今天,一個宮頸癌怎麼會這麼快就奪去了大姐的生命呢?
金晶表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殺機已起。
除了金晶的口供,對金晶的調查和搜查也都很順利,所有的證據點都順利提取到了相關證據,證據鏈也是非常完善的了。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鬆了一口氣。
“世上最可貴的是親情。但是親情一旦消逝,接踵而至的就是仇恨了。正所謂愛與恨,一念間啊。”大寶突然感慨了起來。
大寶的感慨讓我突然緊張了起來,我說:“金晶可以因為金鈴不資助大姐的治療而殺人,那劉三好的死,會不會也和他不贍養母親有關?”
“可是,劉三好是獨子,也沒有什麼近親遠親。”陳詩羽說,“誰會為他的母親抱不平?總不會是哪個鄰居看不慣了而作案吧?”
我想了想說:“這個還真不能排除,得通知市局調查一下。”
第六案火光裡的悲鳴
沒有僥倖這回事,最偶然的意外,似乎也都是事有必然的。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1.
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路燈都顯得有些像是擺設。微弱的燈光並不能照亮漆黑的小路。阮天看了看手錶,熒光指標的方向是凌晨一點了。下了班,本就疲憊的阮天一走進衚衕就感到更加煩躁。
如果這片區域原來可以稱之為巷道的話,現在就真成衚衕了。
今年年初以來,英城市政府開始規劃市區中心周邊的大建設工程。各個非中心市區都開始了大規模的拆遷、改造工程。同三鎮也是被劃入大建設改造工程內的一部分,只是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目前還沒有開始動工。但是,改造專案一公示,無異於給住在同三鎮的群眾一個賺錢的訊號。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拆遷補償款,幾天之內,鎮中心突然立起了許許多多違章建築。
因為沒有監管,為了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同三鎮居民幾乎把房子蓋到了路上。本就不寬的住宅通道,就變得更狹窄了。
走在狹窄的通道里,煩躁的心情進一步加重,壓抑的阮天很想怒吼一聲。當然,他的心理是極為不平衡的,父輩雖給他留下了一棟小樓,但是縱寬有限,無法擴建。他又不敢貿然在房頂上再加蓋,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幾十萬如幻影般消逝。
越想越是鬱悶,阮天走著走著,似乎聞見了一股焦煳味兒。他想,說不定是自己心中的鬱火都快點燃內臟了吧。
回到家裡,連澡都沒洗,阮天就仰面躺在了床上。床尾的窗戶開著,正對面最顯眼的,是和自己家兩棟平房之隔的阮紅利家。阮紅利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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