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韋不言的計劃(第2/2 頁)
喂!有人嗎?”
凌空朝裡大喊。
過了幾秒,一個粗獷的聲音回應了他。
“喊你母啊!不知道本大爺在睡覺啊!”
“額……確實不知道。”
“蠢蛋!滾!”
這個罵罵咧咧的大漢名叫迪亞士·陳·波奇。看著有30幾歲的人,身體碩壯,留著亂糟糟的頭髮和鬍子,重來不知道要整理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他有個習慣就是哪怕在睡覺腰間的蝴蝶刀也不會取下來。
他之所以能夠安安穩穩躺在廠房沙發上睡大覺,是因為他曾在道上混過,臉上的刀疤是最好的證明,而且他曾幫助過“學生會”但因自己魯莽的性格始終沒得到重用。
但他的父親是純正加拿大人,他父親來南州創業,看上一位南州女孩,成立了美好的家庭。說句廢話:迪亞士是位混血人種。按理來說父親的錢供他不愁吃穿,甚至去當地一所高等學院完成學業也不為過。
凌空來到沙發前,看到桌上滿是撒一地空的啤酒瓶和瓜子殼,他就知道白天的時候迪亞士這小子又叫曾經道上的狐朋狗友來廠房混吃混喝。
剛剛罵完的迪亞士又睡了過去,仔細聽還可以聽到呼嚕聲。
“(呼……呼呼……呼……)”
這時二樓的吵嚷嚷的座機打破了廠房裡的寧靜。凌空飛步過去接了電話。
“喂喂,你找誰?”
“嗯,迪亞士?還是凌空?”
“我是凌空……”
“嗯,稍後我們的人奪得的石頭會存放在工廠,你們只要保管到晚上10點就會有專人來進行轉運工作,記住!一定要保管好!”
說完,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韋不言、蘭雲米二人已登到廠房三樓,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待著。
過後凌空排查了廠房裡的各個角落,除了睡得跟頭豬一樣死的迪亞士和三樓的二人,整個廠房也就剩幾隻過街老鼠。
在等待的時候韋不言也沒閒著,他的大腦飛速思考著,為奪回石頭找出最優解。想了一會兒就想到了沒什麼用的辦法。他再次把計劃重複給蘭雲米,讓他下去告訴凌空。自己突然看到一個電閘上幾根斷掉的保險絲,而電閘;;連著一個廣播,韋不言怕有不測,於是利用自己超提前學習的物理知識獨自維修電閘。
蘭雲米將計劃告訴凌空後,自己在一樓找了個不起眼的陰暗處躲了起來。
就這樣,凌空在廠房外一片空地等待,韋不言在三人看著時機,蘭雲米在一樓決定凌空一有不測自己出奇制勝“學生會”的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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