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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瑤華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羞憤欲絕,她遇到他就沒一件好事兒!真是晦氣!
辛勵回到宮中,想著那些花裡胡哨的書名,他悄悄將自己的暗衛叫了出來,吩咐暗衛將那些書一一買來,長夜漫漫,閒著也是閒著,看些書也是極好的。
等那些書都呈到他面前時,他隨手翻了翻,眉頭愈蹙愈緊,這都什麼玩意兒?!她在看些什麼玩意兒?他忽然想起那個侍女的話來,什麼沒有拿不下的?!她想拿下誰?宋臨?!
辛勵頓時一陣火起!她眼瞎嗎?居然看上了宋臨?怪道要那副樣子跟宋臨說話!她不是今春剛剛和離嗎?這麼快就移情別戀有新的目標了?
他敲著御案,心中思量片刻,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些什麼?她說得對,自己命她不許跟其他男人說話親近些,是有幾分無理取鬧。
可是讓他聽著她用阿妧的聲音去跟別的男人調/情,甚至有朝一日還會在別的男人懷裡婉轉承歡,鶯囀燕啼,他整個人光想想就頭都要炸了,他接受不了!完全接受不了!
於是,他想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他暗中派人問過郎中了,論如何悄無聲息的將一個人毒啞?
他心地還是十分善良的,特意打聽的無痛方子,只要灌一劑藥下去,世界就清靜了。反正她也不指著賣唱為生,即便以後不能再唱曲兒了,憑藉歇芳樓的繁華熱鬧程度也夠她今後的吃喝了,大不了他多去歇芳樓幾次,賞些銀錢給她。
這樣,自己再也不會為她的聲音所苦惱,一了百了,計劃通。
辛勵想著如此狠辣的招數,迷迷糊糊的睡去,一覺睡到天亮,難得的好眠,只是在他將醒未醒之際,又見到了阿妧,阿妧搖搖頭,勸他切莫造孽!甚至她還哭了。
辛勵躺在御榻上想了很久,還是決定依計劃行事,阿妧不要她造孽,她倒是活過來啊,活回他的身邊,做他唯一的妻子,如此他便可不造孽。
哪裡像現在,卿埋泉下泥鎖骨,獨留他在人間孤獨的活著,他不造孽又能幹什麼呢?
他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毫無青壯年男子在清晨的時候應有的反應,宮裡的女人個個都在守活寡,不過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不想出宮去。
孟氏之所以是他唯一一個攆出宮去的女人,無他,只因孟氏佔了他的正妻之位,那是阿妧的位子,除了阿妧之外,無任何其他女人有資格佔去。
孟氏即便再嫁也沒什麼,只是她命不好,有個視權勢如命的父親,她的父親必不會甘心如此,只是這一切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又過了幾日,正好趕上休沐,他拿到了啞藥在手裡摸了摸,按道理他沒必要自己去親自將沈蜜娘毒啞,派個得力的人尋個名頭將其毒啞也是個不容易犯錯的主意,只是他這幾日在宮中待的有些煩悶,正想出門走走,這啞藥等他尋著機會親手餵給她吃更妥帖些,只是要好好籌謀一番,不要叫她發現了,最好不要驚動洛陽府尹,麻煩。
辛勵打定主意,騎馬朝歇芳樓走去。
只是今天不巧了,他剛剛到了歇芳樓,卻被樓裡的夥計告知教習娘子去白馬寺燒香了,馬車才啟程沒多大功夫。
辛勵從歇芳樓出來,打馬去追,卻遙遙瞧見宋臨在一輛七寶翠蓋馬車旁大獻殷勤,不禁心頭一陣急怒,將坐下的馬催促的更快了!
遠在長安的孟懷鳴查閱著手下送來的洛陽簡報,不住的點了點頭,不錯,一切朝他期望的方向發展,蜜孃的本命蠱有望恢復。
他再三囑咐手下的人:「切勿讓陛下和娘娘發現端倪,一切行動要隱秘。」
皇帝是個倔驢,喜歡鑽牛角尖,正常途徑壓根打不開他的心扉,所以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待蜜孃的本命蠱恢復之後,他們做不成夫妻便做不成夫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