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第2/2 頁)
哪裡捨得被趕出去。
“吶、吶……”快六個月了,最近喜歡抓著小腳丫玩耍,嘴裡頭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見秀荷臥上床,便齜著小牙齒對她笑。那俊秀小臉蛋上滿是討好,眼睛、鼻子、嘴巴……看哪兒都是庚武與自己的影子。
緣分也是奇怪,從來不說話的兩個人,怎麼忽然在水邊被他一纏,一次、兩次、三次……後來就纏成了夫妻,生下一窩崽兒,然後就一輩子栓在了一起。
秀荷想起梅孝廷下午問自己的話——“怎麼總是不見他陪你?”那鳳眸裡些許悲憫些許諷蔑——心裡就有點不落意。
成親的這一年餘,雖則在一起時夫妻如膠似漆,實則卻一直聚少離多。洞房不到五天就送他出船,發現懷上崽崽也送他出船,七個月挺著大肚子還送他……每次都是那麼爽利的回她一句:“走了。”然後便大步蕭蕭地繾風遠行。好的壞的、高興的難過的,什麼都留給她一個人應付。
早先的時候在繡莊上工,還有姐妹們聊聊天,如今除了三個孩子,連個知心話兒的也沒有。三隻小崽兒粘得她不行,出個門一會兒看不見自己都要哭,被栓得哪兒都去不了了。
“咿呀呀~”甜寶抱著小布豬,和花捲弟弟一人啃著一隻豬蹄子。豆豆一個人扯了會枕巾,覺得沒意思了,翻著身子想要插-到哥哥和姐姐的中間去。
“啪”,花捲的小胖手不小心打在他臉上。
“嚶~~”豆豆小嘴兒癟下來,愣了一怔,也望花捲的小屁股上蓋了一掌。
“嗚哇~~”好嚜,這下兄弟兩個一起哭了。
秀荷忽然覺得有些累,翻了個身子朝向外。三隻小崽兒以為孃親不要自己了,還不會爬,也不會坐,翻了半天才蠕到孃親的背後,小手兒拽著秀荷的衣角,“麼麼……麼麼”可憐討好著。
那小手兒綿綿的,蠕得人心腸兒軟,秀荷拭了下眼角,笑眸彎彎地回過去:“好啦好啦,娘回來了,小男孩子怎麼也這樣嬌氣。”
把豆豆摟到懷裡,最小的崽崽最愛嬌,本來還在哭,小嘴兒癟著癟著又破涕為笑了。
庚武從門外進來,見狀便勾著嘴角戲謔:“怎麼好好的又訓他,看哭得這樣可憐?”
哪個訓了,你就知道說輕巧話。秀荷才不理他,把被角一掖,側著身兒裝睡。
生過孩子之後的她,姑娘家時候的清羸淡去,側臥的曲線越發腴媚起來。尤是那月盤兒一般的胯,驕傲地迎翹著,勾著人去弄去咬。
庚武好笑地走到床邊坐下,在秀荷的胯峰上一啃:“不理我?又哪裡惹了你不高興。”
去扳秀荷的身子,想叫她看自己。見她拿喬不理,便自顧自寬解起衣帶。
那清逸身軀繾著一股雪夜寒風,把銀鼠皮外褂從寬肩上褪下,裡頭素白的中衣勾勒出男子硬朗的線條。修長手指扳過她光潔的下頜,便傾覆下薄唇想要親她。
秀荷拍開庚武,叫他走開啦,洗漱完了自己去客房,今晚不想和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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