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第2/3 頁)
起伏的胸線,那一對兒玲瓏飽滿,裡頭的風景險些便在羅漢塔下被他得去。道不出的嬌嫰瑈白,一顆紅痣印在上頭,一顫一顫……他只見她一眼,今生的愛裕便隨著她入定,從此再對旁的女人無能了。
可她的沃美卻只留給那個男人享用,那人吃她揉她,還把他的囂張送進她嘴裡……
記起昨夜門外所聽,梅孝廷容色頓地陰沉下來,覷著秀荷嫣紅的唇兒冷笑道:“那味道好極了嚒……捨得用嘴兒給他含?關秀荷,你為著一個不值得的男人下-賤了。”
從來少年青梅竹馬,所有的歡喜只在唇邊淺嘗輒止,連碰一碰胸襟雙雙都臉紅。如今卻忽而直來直去,恨叫人把言語也變得刻薄露-骨。
秀荷的臉刷地一紅,原來昨夜門外那一聲動靜是因由他。然而這夫妻之間的愛,怎樣來怎樣去,都是出自身心的自然反應,情-愛到了時候,他想要給她更快樂,她也一樣想要他更好。愛是相溶相互的。
秀荷的聲音低下來,冷冷的:“梅孝廷,你也是娶了妻的男人,也不是沒有經歷過,賤不賤的大家都明白,又何必專門跑過來笑話我一趟。”
你看她,依舊這樣咄咄逼人~~
梅孝廷心中頓地一痛,然而哪裡一樣呢?他是被逼,母親在洞房交杯酒中落了藥,他一喝醉便認不得人,那火燒得難受,糊里糊塗叫著她的名字便去了姓張的女人那裡……她呢,她被那個蕭冷的男人摁下,卻分明服侍得百般柔順。
對面迴廊上傳來張大老爺與疤臉的朗聲笑談——“呵呵哈,張老闆昨夜那芙蓉膏果然享受,今次醒來神清氣爽,只覺換了個人。下回若是再來錦州,勞煩再給老子捎帶兩盒。”
“好說,都是自家人,如何這般客氣?那芙蓉膏本是提神醒腦的上等薰香,八老闆幾時喜歡了,只管吩咐小婿去弄就是。眼下這兩樣生意,老夫都已交與他經手管理。”
“少爺……”榮貴在門外角落頻頻眨眼催促。
畢竟怕被岳丈大人發現,梅孝廷默了一默,終是拂開袍擺站起身來。一道清瘦身影往門邊走兩步,忽而回頭挑眉一笑:“對了,爺今日要去瑞喜首飾莊走一趟,你喜歡什麼,我買了給你?你不用怕,我只叫小二悄悄送來,不會給他看見。”
又是那少年的清澈,還是不肯死心,心心念念總要與她暗中再維一系,言語之間都是委曲求全的味道。
拐角木梯上傳來熟悉的健朗腳步聲,曉得庚武正自拾梯而上,秀荷放下篦子,咬著下唇並不去看梅孝廷:“你們梅家和庚家有宿怨,二少東家還是快請出去吧,免得叫他回來看見了。難得離開福城跑趟生意,回去也給少奶奶買點什麼。都當爹的人了,要對妻兒負起責任,不要再與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物混在一起。沒有好果子吃。”
呵,他都已然這般卑微求她,一點兒姿態都不要了,她也還是不肯賒予他一點點舊情。
梅孝廷最後一點顧慮便沒有了,涼涼地扯了扯嘴角:“放心,爺沒有孩子……也沒有女人。連那個幽森森的家,也都是個騙局。這世間,算計來算計去,母親算計兒子,男人算計女人,兄弟之間互相算計……我算是看透了。路是我自己選的,你愛隨我便隨,不隨我,也無須這般虛情假意。走了。”
言畢一尾扇柄把門頁勾開,那孤單清影踅出門去,這次沒有再回頭。
忽而庚武便手上提一枚瓷缽,衣炔翩翩然立在廊前,清雋面容上看不出甚麼表情。
秀荷收斂心緒,連忙迎上前去:“三郎回來呀,買的是什麼?”
“怕你不喜吃麵食,便只買了清粥。”庚武踅進門來,他的鼻息敏銳,屋中一股陌生味道可瞞不住他。但看秀荷斂下眼睫閉口不說,便也捺下不問。只搬來兩張椅凳,把粥盛出來一人一碗。
許是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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