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35節(第3/3 頁)
的兩條線,都是因為那年趙琨從韓武儀手中救下了他,使他免受侮辱,如今他還趙琨一命,也是應該。
火摺子燃起微弱的光,照亮了韓桃有些昏暗的視野,他伸手想要去點燈籠裡的蠟燭,一個不注意燎到了手,又很快地縮了回來。
被火燎過的地方火辣辣地泛著疼,韓桃動作頓了一頓,又試著再去點燃,一連試了五六次,他看不清蠟燭的具體位置,倒是手被燒到了好幾回,握著蠟燭的左手被燎起了幾個小泡,韓桃卻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
直到第七次的時候,火摺子終於點上了蠟燭頭,韓桃昏暗的視野裡多了第二團光,他望著那兩團光有些怔愣,許久後,還是視若珍寶般地放進了燈籠裡。
牆下的那一片就亮堂起來。
韓桃這才提著食盒慢慢進屋去,開始用自己的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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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角的燈籠一直朦朧照著光,如同為人引路指向一般,成了都城中萬家燈火裡的一盞,入了夜的都城街道縱橫,在星星點點的光芒間,鳳簫聲動魚龍舞。
而韓桃卻不知簷上有人身穿夜行衣,身影快速掠過,那人腳尖點過瓦片,懷抱酒罈喝得酩酊大醉,酒氣發散間,卻隱約見到沉寂許久的院牆下,多了一盞久違的燈火。
就像是個無言的約定。
趙琨已經是不知道第幾個晚上望向那處偏僻的府邸了,自從韓桃拒絕與他同去北齊之後,那面牆下的燈籠就沒有再亮起過。
南燕的冬天沒有齊國那般冷,風中混著酒氣,多了幾分大膽意味,既然明日就要離開這座都城,就算放肆一回,又有何妨。
趙琨沉沉看著那盞燈籠,最終還是飛身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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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屋內,韓桃才收拾了碗筷,燒水太過麻煩,於是他用冷水勉強著擦洗了身子,在擦洗乾淨之後,摸索著靠在床榻邊。
他這幾夜已經不在房中點燭了,有光無光對於他的影響都是那般,如今好像是黑夜與他作伴,雖然他總是整修整宿都難入眠。
韓桃繫上裡衣,心中還在想明日趙琨出城,自己是不是要去閣樓上遙送一下,猛然間聽到窗邊傳來異動聲,他一愣,正要回頭就被人捂住了嘴。
那掌心帶著點冬夜裡的冷意,指腹粗糲,粗暴地刮過他的唇瓣。
是誰。
韓桃瞳孔微縮,來不及反抗,隨即像是有一根髮帶矇住了他的眼,眼目所及完全成了一片漆黑,背後那人一下推他去了床榻上。
“砰”一聲,他的膝蓋重重地磕上床沿,他剛想要起來,就又被人摁著脊背再度壓趴下,近乎失明的影響令他忍不住瑟縮,他掙扎著發出聲音。
“是,是誰——趙琨……”
“小人是東宮侍衛,奉太子之命,來嚐嚐七殿下的味道。”
韓桃身子猛然僵住。
背後那人的舌尖狎暱地舔過他的耳垂,嗓音粗獷,完全不是趙琨的聲音。“太子殿下說了,七殿下若能伺候得好小人,凡你所求,他皆能應允。”
韓桃身子一緊,第一反應便是韓武禮是想借此狠狠羞辱他,他奮力想要掙扎起來,背後那隻大掌卻輕輕鬆鬆將他摁得更緊。隨即他就感覺裳褲被人一把扒了下來。
伴隨著“啪”的響亮一聲,背後那人用手掌狠狠抽打了他,他低低叫了聲,裸露出的肌膚在寒夜裡發顫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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