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空間漩渦(第1/3 頁)

“哈~”在學校附近就是沒辦法好好的睡懶覺。一大早李玄臻就被學校的早課鈴驚醒。

雖然如今背後嵐山中學早就換了打鈴的裝置，不會影響到周圍的居民。但是巷子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即使是教室內傳來的鈴聲也足以讓巷子裡的眾人聽得一清二楚。當然巷子裡的人也都不會因學校的打鈴而影響生活。

除了李玄臻這個依舊有一層學生身份的人，每次打鈴的時候還是會有些應激反應。雖然後半夜一直在修煉，但是並沒有讓李玄臻的精神狀態有多少改善，不過是身體的狀態已經好上了許多。

“就這樣打算一直讓傀儡代替下去？”紀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櫃檯內。

“無所謂啊，反正只是分出一半的精神而已。”李玄臻現在需要分出自己一半的精神去融合傀儡那邊傳過來的記憶，遮掩他就相當於親身經歷了一遍。這樣他在恢復學生身份的時候就不會被發現。但是這樣做的代價就是李玄臻會有一段時間精神處於一種割裂的狀態。這也是紀年交給他的一種鍛鍊。

從最開始無法忍受到現在的駕輕就熟，只是那種割裂的感覺依舊讓李玄臻感到難受，時不時恍惚一下。

“還沒想好如何處理這個傀儡？”紀年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繼續在傀儡的問題上拉扯。

“想好了啊，就讓他順其自然唄。如果哪天孕育出足夠的自我意識，我不介意幫他開門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人。”李玄臻心想多出一個活生生的李玄臻不好嗎。這樣他就可以專心完成這邊的事情，以後讀書學習，升學考試，以及大學生活，畢業等等都可以讓他去經歷。自己只要時不時讀取一下他的記憶，自己也算是經歷過一遭。

“你就不怕，到時候他比你優秀，我讓他來真正的替代你。”紀年語氣平靜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店鋪裡的氛圍很是奇怪。就好像店鋪裡原本有許多人，各自聊著，在聽到紀年這一句話後都屏氣凝神等著李玄臻的回答。

“可以呀，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好差事，讓他來代替我，我去做傀儡也沒什麼不好的。”李玄臻看似隨性的回答卻有些針鋒相對的意味。那些看不見的‘人’有些驚訝，也有些害怕。害怕這裡真正的主人，紀年為此遷怒到他們。

“在生氣我不幫助老李？”紀年明知故問。

“不敢。”李玄臻簡潔的回答了紀年的問題。這下讓原本‘安靜’的店鋪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今天怎麼這麼衝？”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聲音幽幽，如在空谷中回想。

“好像是因為後巷裡的老李，就那個經常來這裡喝茶的老人。”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就好像是一個人被關在水缸裡發出的聲音一般。

李玄臻被吵得有些頭疼，反手勾起食指在櫃檯上敲了敲。店鋪裡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先生不救自有先生的道理，我如何能置喙先生怎麼做。只是覺得自己能力不足，有些事情做不到。”李玄臻清楚，如果自己實力足夠，是能夠憑藉自己體內那枚靈鑰強行留人的，當然前提是自己的這位先生默許。

他也當然知道如果自己實力足夠，紀年當然會默許他強行留人，就看自己能夠留住多久而已。只是如今自己實力不足，自己在如何強求都求不來紀年出手。

“叮鈴~”門口的風鈴無風自響，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米色休閒褲的男人走了進來。李玄臻看著來人，不自主的低下眼瞼，看著自己手中的書籍。

“紀先生，我來替我師父拿回那件東西。”面容溫潤而俊朗的男人在走進櫃檯後已經身著一身藏青帶雲紋道袍。看不出形制，衣服外形頗為自由，似乎下一刻穿此道袍之人便能羽化飛昇一般。

“已經準備好了，今晚送走你師父的時候你親自交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