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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太感覺到……」她小心翼翼回答:「但是,我想,你可能是有點冷……」
離焦眉峰微挑,半闔的眼眸漾過一道綺光:「為何?」
他側了側臉,鼻尖蹭著她的臉頰,嘴唇懸在她的唇角:「告訴我,你方才究竟碰到了什麼……讓你覺得我冷……」
她似負荷不住地別開臉:「不……」推他的手試圖讓他放開自己,聲音羞澀難當:「我說不出口……啊…」
他欺身過去,輕輕挨她,並將他潮濕的唇瓣壓入她的唇間,似吻非吻地觸著她,低低地吐著惑人心智的話語:「說……」
「不說,我就要看看你的小舌是不是壞掉了……」
棉棉已缺氧地呼吸不秩。
他並沒有蠻橫制著她,可就是這樣,也令她很難集中注意力。
「因為……」唇上輕緩的蠕動,模糊了她的聲音,卻加重了四瓣唇的潮濕:「我碰到一個……」
男人廝摩著喃喃:「說下去……」
「一個……」
唇上愈加火熱的廝摩輾轉,將兩人的理智一點點碾碎,化成一聲聲混亂的呼吸,交錯在兩人的耳畔之中。
「一個有點……哈……」
男人心中那根脆弱緊繃的線,終於在她那聲嬌哼下崩斷了。
他欺了過去,以強橫的力量覆著她。
「不止那……」男人沙啞的氣音,含滿了他的邪:「這,更嚴重……」
「從你踏入這間房開始,就變成這樣了……你要負責……」
說到負責兩字,男人焦k的舌滑入了她的檀口之中,觸上了一隻裹滿了甜汁的軟。
男人喉嚨裡發出急切的悶哼,側過臉深深探進去與她纏卷。
棉棉化成了一灘爛泥:「我站不住了……」
男人終於鬆開了一些,雙臂抱著她,聲音比她的還要妖媚:「……我也是,你的小舌頭把我的魂都要吸沒了……連傷口發疼都忘了……」
棉棉眉目一醒:「你傷口還沒包紮嗎?」握住他的手:「快點上燈給我看看。」
隨著聲音落下,燭火慢慢一支一支燃了起來,離焦含滿柔情的俊臉清晰了起來。
「為何不找人包紮?」
離焦眉眼低落下來:「哪有人給我包紮……」
再聾的人也聽出話裡的怨氣。
棉棉傻住,腦海驀然閃過柳晏那張掛著一道淚痕的委屈臉。
她心口一窒,脫口而出:「我給你包紮。」
說著就要拉他進去看傷口,又被他拉住:「等等……」
他輕輕摟住她,用額頭擠著她的腦袋,不依不饒地要她仰頭面向自己:「因為這個傷,我一直沒法沐浴……」
棉棉看著他小媳婦似的模樣,抿嘴忍笑,安慰道:「沒事,你身上沒味道。」
「不行,我難受……」
「那好吧,你去吧。」
聞言,男人眉眼更是憂鬱地垂了下來,好似一個沒人要的孩子般,渾身上下寫滿了無助可憐。
「那,你在這兒等等我,我摸進去,接點冷水洗一下……」
「冷水?」棉棉不懂:「為何不用熱水?」
「我看不見,找不到熱水開關……」
棉棉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笑出聲來:「我拉著你,給你去開。」
聽到這句,他眉眼一展,如雨過天晴一般,整張臉都活了過來,心滿意足地笑了:「好,浴室在最裡面。」很自覺地把手扣入她的指縫。
棉棉牽著他走入浴室,看到了裡側氤氳著熱氣的浴池,呆了呆:「浴池有熱水。」
男人嗯了一聲,道:「我不敢用浴池……」
「為何,」棉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