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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下一瞬,安童腰上徒然被什麼用力一撞,直把措手不及的他撞地跌倒,碰翻了床邊的一隻木製衣架,衣架「哐當」一聲巨響,摔地四分五裂。
巨響驚醒了棉棉,她幾乎是從塌上彈起,睜眼就看到塌下被雪葵按倒在地的安童。
「雪葵!」棉棉以為雪葵又發作了,撲過去直拉雪葵:「放開安童!」看見自己光溜溜的胳膊,這才知自己春光大瀉,連忙拉被子遮擋。
顯然雪葵並不打算攻擊安童,警告地朝他齜了齜牙,便傲慢地鬆開他,跳上床榻,親暱地直舔棉棉被親了的唇角。
安童早已面紅耳赤別開了臉,慌張起身:「對,對不起……雪葵它拉我進來,我,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就……」
棉棉目光複雜地看了看安童的背影,手上扣衣的動作一刻不停,沉吟了會兒才說話。
「安大夫。」
這聲安大夫,如同一盆冷水將安童一下子澆醒。
「這麼晚登門,不知所為何事?」棉棉語氣疏冷道。
她真的還在為傍晚的事生氣。
傍晚離焦追著夏木出去,他和棉棉跟出來之時,他就察覺附近還藏著一個人。
此人殺氣極重,且針對著他們這邊。
安童以為是離焦安插的埋伏,沒有多想,趁著拉棉棉回屋的時候,用了個障眼術,假裝進了屋內,實際是帶她遁回了唐宮,並將她身上的氣收斂,不給任何人尋到她的機會。
沒想到她非常抗拒,即使告訴她當時多危險,可能是個圈套,她也沒有領情,直言不需要他擅自替她做決定。
看著她離去,安童懊惱沒有沉住氣。
他很清楚她雖然對比從前變了,但骨子裡仍是桀驁不馴,強勢只會令她憎惡自己。
兩個時辰後,離焦突然找上門問他知棉的下落。
安童驚訝知棉並沒有去找他的同時,心裡也一陣恐懼。
恐懼離焦已察覺知棉才是真的夏木,不然怎麼會擁有了夏木後又回頭找知棉呢。
幸好知棉不記得當年的事,不然,他可能一點機會都沒有。
或許終有一天她會想起來,離焦也會發覺她是夏木,但在這之前,他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我聽說這邊有魔物出沒,」安童朝一片狼藉的地面揮了揮手指,斷裂的架子眨眼恢復完好,「你一個姑娘獨居,始終不安全,所以來看看你。」
棉棉穿好了外衣,神色微軟:「謝安大夫掛心。」
安童頷首:「還有,下午,你不是問我,當年夏木和離焦是因什麼事感情破裂嗎。我回去想了想,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
後面的棉棉眉目一凝:「因為什麼事?」
他嘴角微揚,側首道:「這得從夏木帶來的那本書開始說起……」
留塵居,光線暗沉的內室。
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女子衣物,正緩緩穿過層層疊疊的紗幔,往裡側寬塌邊,一個形容狼狽的男子而去。
遠遠地,他就聞到了上面散發的暗香。
恍惚之間,彷彿穿過紗幔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個與他一樣衣冠不整的女人。
紗幔摩擦衣料,發出的細微聲響,就像衣料自面板緩緩滑落。
他渾身打了個寒顫,乾涸的喉嚨深處,發出渴望甘露的呼吸聲。
男人自黑暗中緩緩抬起了臉,薄弱的光線,無法穿透他失焦半睜的淚眸,淚水順著下巴的曲線,緩緩滑下頸部,刀削般的喉結,在皮內一陣滑動。
長手伸過去,摸到了一片又小又輕的柔軟,就像摩挲到了她的衣領,在靜靜等待著他開啟。
他無法不痴狂,扯過來將口鼻深深埋入其中,深深閉目,大口呼吸。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