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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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騎兵的中央,一輛巨大的黑色馬車,上面掛著越國王旗。
整支大軍直接穿城而過。
無數鐵蹄,敲動得整個玄武城都在戰慄。
無數民眾躲在房間之內瑟瑟發抖,甚至不敢趴在門口張望。
一個時辰後!
這支黑色騎兵直接衝到了玄武伯爵府城堡之下。
然後開始列隊!
整整齊齊,殺氣逼人。
令行禁止,精銳之極。
一個宦官下馬,大聲道:“國君欽使駕到,玄武伯金卓跪迎。”
玄武伯爵府城堡中門大開。
玄武伯金卓,夫人蘇佩佩,世子金木聰,小姐金木蘭走出。
幾人穿著符合越國貴族禮制的服侍,一絲不苟,走出大門,跪地迎接。
“臣金卓,拜見殿下!”
巨大的馬車開啟一道門,一個宦官跪在地上當作臺階。
一個年輕男子,穿著黃袍,踩著宦官的揹走了下來。
天南行省總督祝戎,微微躬身,出現在他的身後。
這個年輕人,就是國君的:決戰!命運一刻!
“國君有旨!”
玄武伯,伯爵夫人,金木聰,金木蘭再一次跪下。
其實在場有人發現沈浪不在,但誰也不多嘴去提的。
而且一個小贅婿從某種程度上是沒有資格接這樣旨意的,只不過國君曾經給過沈浪一道旨意,賜予他太學監生出身。
所以按說沈浪這次依舊要在當場。
這就彷彿某個大領導來下面視察,第一次接見了村裡的吳老二。
那麼稍稍低一級的大領導再來視察的時候,吳老二一般都是要在現場的。
但是沈浪這人自己裝逼可以,卻見不得別人裝逼,他就不來了。
家裡也寵沈浪,你不想跪,不喜歡看別人裝逼,那你就不用來了。
“兩位愛卿因為金山島之爭,多有摩擦,孤夜不能寐,特派四子寧禛前來調解,欽此!”
這就是國君的旨意。
當然,僅僅只是第一道旨意。
這也是沈浪不願意來的原因,你們這群人太愛演戲了。
明明是想要拿刀痛死我啊,卻偏偏還要營造出一副我渴望被捅死的輿論。
真是敲你嗎。
四王子寧禛淡淡道:“父君派我前來,是想要進行最後的努力調節玄武伯和晉海伯的封地爭端,畢竟還是要以和為貴,雙方坐下來談為好,你們說呢。”
外面上千騎兵殺氣騰騰,威壓重逼,你還想裝著什麼和顏悅色。
“是!”玄武伯道。
四王子寧禛道:“讓晉海伯過來吧,我做主了,就在玄武伯爵府談,我親自在邊上看著。”
……
一個時辰後!
晉海伯和玄武伯就金山島封地之爭,進行了最後的談判。
一張長桌子,玄武伯爵一行人坐在左邊,晉海伯一行人坐在右邊。
張翀太守坐在中間主持。
談判大廳的最上首,放著兩把椅子,四王子寧禛和天南行省總督坐鎮。
氣氛非常嚴肅莊重。
就彷彿進行的是一場真正的談判一般。
寧禛笑道:“我和祝總督這次只帶著耳朵,不帶嘴巴,你們什麼都可以講。”
說罷,他目光四處轉動,想要尋找沈浪的身影。
這位沈浪應該是玄武伯的智囊,為何這等談判他都不在場。
奴才都是主子肚子裡面的蛔蟲,見到四王子的表情,一個宦官立刻嚴厲道:“玄武伯,為何不見你家贅婿沈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