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第2/4 頁)
底裝的是什麼玩意兒。”
每次趙秋芬覺得這次祖玉終於想開的時候,又會整出么蛾子。
趙秋芬不止一次也思考過,祖玉一直跟她保持聯絡,或許是因為她還有點利用價值,其實以前倆個人並沒有那麼好,大概是從她跟顧初旭鬧掰以後,才開始跟趙秋芬頻繁接觸。
她們聊的話題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圍著顧初旭轉圈圈。
祖玉曾經跟她進行過以下對話——
“師姐,我很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我感覺很傷心,我們四個曾經留下了很多美好回憶,是不是那個女人到來以後,你們就會像沒事人一樣跟她相處,像對我這樣好的方式對她?”
“成年人有很多迫不得已,就算心裡不舒服,臉上也不能鬧得很僵,畢竟是你們之間的事,我們其實不過是外人……我不會兩邊都做朋友,但我也頂多對她冷漠。”
“師姐,我跟你性格還真不一樣,我是個爽快人,決不允許自己的閨蜜被欺負,如果是我,大概會衝進去讓那個女人滾。”
趙秋芬當時就像被人戳中了軟肋,一臉尷尬地擠出勉強笑容:“你年紀還小,當然說得出這種不顧大局的話,我憑什麼讓她滾,她又不是我女朋友,那也不是我的地盤……”
死一般沉寂了許久以後祖玉才表示:“對不起師姐……我就是太難過了,我不想自己被抹去,好像根本沒存在過一樣。”
趙秋芬縱然心中不爽,當時還竭盡全力安慰了她。
眼下靜靜坐在辦公桌前,忽然覺得,這四人中,祖玉才是那個扮豬吃老虎的人,她一邊單純無害地說多噁心顧初旭,一邊又從她這套走資訊。
李凡碩一直都是個頭腦清醒者,立場也非常明確,知道上下級之別,而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個狂熱的左/傾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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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清輝以前的時候喜歡守著展靜挑剔顧初旭,但如果展靜開始加入討伐,她又會如此辯解:其實就是嘴巴不夠甜,不過他性子就這樣,而且在我之前沒戀愛經驗,需要慢慢調/教。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像她這般,嘴巴狠毒,又只允許自個挑剔自己的男人,不容別人置喙。
左律師中午打來電話,問她是否仍舊堅持離婚,馮清輝認真且嚴肅地點頭:“當然要離,誰會拿這個開玩笑。”
左律師低低一笑:“那我還得去周旋。每次去都以為你老公是開咖啡店的。”
她低頭把檔案歸置好,拿鋼筆的時候頓了一下,片刻的恍惚,隨後把某支礙眼的東西跟用完的廢筆芯扔到一起,“你這次去,應該沒有口福再喝那麼多杯咖啡。”
她說話很隱晦,律師做的就是咬文嚼字的工作,自然聽出來別樣心思,“你們協商好了?”
“算是,所以我感覺他應該不會再為難你。”
她跟左律師講完電話開始忙碌。
下午三點多,突然接到顧初旭的電話,距離他被攆走那晚,過去了短短兩日。
兩人都異常的沒話說,說一句沉默半天。
“初月打電話,特別想讓你過去吃飯。你跟她許久沒見了。”
“你知道我不會去,並且一直在等你想明白了點頭。”
“……嗯。”
“所以你想明白了嗎?”
“左律師今天來了,在門外候著,我還沒見……你又授意的?”
“嗯,”馮清輝默了默說,“哪天有空啊?我們去民政局,我都有時間,越快越好。我看這週二就比較好,黃道吉日。”
沉悶地呼吸斷斷續續,他嗓音嘶啞不堪:“……跟我的婚姻生活對你來說,真如深淵一樣不見天日?”
馮清輝垂下眼眸,漫不經心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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