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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到有利可圖罷了。

徐北盡深吸了一口氣，仍舊坐立難安。

他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知道彌爾頓族會如何選擇，他不知道此刻菲耶卡族的網路中是否發生著如同他想像中那樣的……戰爭。

直到此刻，徐北盡才恍然意識到，這就是一場戰爭。菲耶卡族是他們的敵人，而彌爾頓族是他們的盟友……

不，不是盟友，人類並沒有資格與這兩個宇宙種族並列。

但是，卻恰恰是他們，成為了這場戰爭的轉折點。

被菲耶卡族忽略的、蔑視的、囚禁的，一個弱小的附屬種族。

徐北盡扯了扯嘴角，露出一點冰冷的笑意。

而林檎的指腹撫了撫他的唇角。

徐北盡乾脆側倒在他的懷裡。他半睜著眼睛，含糊地說：&ldo;小蘋果……&rdo;

&ldo;什麼？&rdo;

&ldo;我等得有點焦慮。&rdo;

&ldo;你已經做到你能做到的一切了。&rdo;

&ldo;是的，儘管我還是在懷疑……&rdo;徐北盡說，&ldo;困在這個遊戲中的人類，去到宇宙中，就真的能夠活得很好嗎？&rdo;

&ldo;你不需要去替他們選擇。&rdo;林檎低聲說，&ldo;他們在終極噩夢中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rdo;

徐北盡沉默著。

林檎已經知道了發生在終極噩夢，以及窄樓中的一切，徐北盡在安排好一切之後就告訴了他。

在終極噩夢中做出選擇的那批人，他們保持清醒到了最後。

換言之，他們都清楚地知道，他們做出的選擇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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