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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問：&ldo;你有了解過窄樓更高的樓層嗎？&rdo;

徐北盡搖了搖頭。

牧嘉實微微一皺眉，總覺得不信。徐北盡剛才那個表情，與他現在的樣子配合起來，只讓牧嘉實覺得，他有所隱瞞。

於是牧嘉實又說：&ldo;在我回到窄樓底層之前，更高的樓層那兒，一直有一個流言。&rdo;

徐北盡怔了怔，不知道牧嘉實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兒。

他哪裡知道，牧嘉實心眼兒多，因為徐北盡的一個微表情，就瞬間在心中生出了九曲十八彎的種種想法。

牧嘉實說：&ldo;那個流言是……&rdo;他下意識放慢了語速，觀察著徐北盡的表情，&ldo;有人成功地離開了窄樓。&rdo;

他說出這個訊息，當然就是為了試探徐北盡的反應。

而徐北盡下意識睜大了眼睛，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

……有些？

牧嘉實覺得不對勁，畢竟有人離開窄樓這個傳聞，不管真假，任何任務者在初初聽說的時候，都必然露出震驚、甚至欣喜若狂的表情。

徐北盡的反應似乎有點過於平靜了。

而隨即，牧嘉實又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真是的……明明眼前這個男人也就是一個書店老闆，他就只是遊戲中的一個npc而已，難道還要指望他露出與玩家類似的表情嗎？

不過，牧嘉實倒也知道，有些窄樓居民同樣也對窄樓深惡痛絕。或許他們也會想著離開窄樓也說不定？

牧嘉實被自己心中這個念頭給逗笑了，儘管他沒有真的笑出來。

他是說……窄樓居民啊。不過就是遊戲中的npc，不過就是一串資料而已。他們真的知道自由、逃生、希望等等的含義嗎？

哪怕是主腦ne，哪怕是人工智慧，都未必能很好地瞭解這些人類的概念。

而僅僅只是一串資料的npc？

牧嘉實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他想，他或許是被徐北盡奇怪的表現給弄得有些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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