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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的男孩。
或許真的是當時短暫的相處讓螢丸信任了她,當然審神者覺得更有可能是因為螢丸現在真的是沒有什麼力氣做什麼了——他沒有反抗,全程都閉著眼睛,像一個人偶一般相當配合。
審神者鈴鐺艱難地按下了時空轉換器,本丸之中時空轉換器被使用大家都能感受到,再加上他們有一個經常出門的審神者,但每一次出門回來,當日的近侍都會在旁邊等著。
今天的近侍是一期一振,而眾所周知,放一個一期一振,旁邊總能自動長出一堆小短刀。
“咦?大將這次出門才五分鐘吧?”才剛送別離開的審神者,現在正纏在一期一振身邊撒嬌的信濃藤四郎眨眨眼睛。
因為信濃的關係,一期一振在時空轉換器周圍稍微停留了一段時間,結果沒想到剛離開的審神者前腳剛走後腳就回來了,對此他也很驚訝。
但是就算如此,一期一振也不會因為這種意外露出不符合兄長氣質的表情,他思考了一下:“或許是有什麼東西忘記拿了?”
可靠穩重的兄長王子系刀劍,對著回來的審神者露出了一個溫柔和煦的笑容,然後這道笑容就在他看清金光消散後的一切,直接就僵住了。
審神者鈴鐺看到旁邊守著的一期一振,眼睛一亮,哀嚎道:“一期哥——救命啊——我需要藥研!!!”
說著,一期一振還沒有回答,他們自稱體力廢的審神者,腳步利索地抱著懷裡的大太刀,往著修復室的方向衝過去。
短刀信濃甚至來不及插嘴說一句話,信濃自然不會忽視那慘狀,鬆開原本因為撒嬌而黏在一期一振身上的手,可靠地說道:“我去找藥研。”
說完,信濃藤四郎也跑開了,一期一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在去找審神者,和去找來派監護人之間,選擇了前者。
至少,得先弄清楚發生了什麼才行。
剛剛審神者滿身都是血的畫面的確有些太嚇人了,甚至現在去修復室的一路上,地面上都是滴濺落下來的血液。
等一期一振趕到的時候,信濃已經拉著藥研到位了,全程茫然的藥研藤四郎在到場的一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應該做什麼,很自覺地拿起了醫藥箱。
雖然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剛到場的一期一振,感覺自己好像突然被嘲諷(機動)了。
等藥研藤四郎扶著眼鏡從修復室出來的時候,表情並不是很好看,他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著急的審神者:“大將,發生了什麼?”
“你先和我說他怎麼樣?”審神者緊張問道:“螢丸怎麼樣?剛剛我都沒有來得及看他的本體……”
不過就算時間充足,審神者鈴鐺也不是很敢那麼做,她擔心自己看到一振碎掉的大太刀。
“暫時穩定。”藥研藤四郎回答,但是那雙紫色清透的眼瞳顯得格外嚴肅,讓人直接就明白了還有壞訊息的事實。他說道:“不過,如果不摘下他脖子上的那個限制,他無法吸收靈力進行自我修復。”
而刀劍無法修復的下場,自然就是死亡。
藥研藤四郎做不到摘下那個限制靈力的項圈,自然只能保證身體上的傷口。
而藥研藤四郎解答完了這個問題,自然也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審神者咬牙,在信濃和藥研的注視下,和一期一振對視了一眼,才低聲回答道:“那就是我們之前遇到的螢丸……”
一期一振這才恍然,為何會感到熟悉——因為限制靈力的那個封印的項圈,所以一期一振根本沒辦法分辨這振螢丸身上的靈力。
“那接下去應該怎麼辦? 信濃小聲問道。
“……不管怎麼樣,先解開他的封印。 審神者鈴鐺立刻說道。
她看向藥研,藥研藤四郎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