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問我送命題[末世] 第97節(第3/4 頁)
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帶離了牆體。
“很可惜,映象橋被毀滅的很徹底。這些灰燼估計無法重現映象橋的生物結構。”何映之嘆了一口氣。
站在不遠處的洛輕雲卻忽然開口了:“何教授,你剛才說關於映象橋,灰塔只教了我們一部分,另一部分呢?”
何映之還是沒有回答洛輕雲,反過來問他:“那麼洛隊,你到底在映象橋裡看到了什麼呢?”
“開普勒的世界許給我一個願望。”洛輕雲說。
“哦?什麼願望呢?”何映之又問。
“永生。”洛輕雲回答。
聽到這裡,談墨嗤之以鼻。就算不越界,洛輕雲體內的開普勒能量也能讓他比平常人類長命,足夠活到膩味了。
何映之微微一笑:“洛隊,永生只是你在映象橋裡看到的一部分,還有另一部分更重要的答案你不願意說。所以,公平起見關於‘白駒停隙’,灰塔沒有教你的另一部分,我也不會告訴你。”
談墨眨了眨眼睛,這算是洛輕雲第一次吃癟了吧?真想給何教授鼓掌啊。
“那麼如果我告訴您完整的答案,您也會告訴我們灰塔沒有教我們的那部分嗎?”洛輕雲走向何映之,目光卻看著談墨。
談墨有種預感,洛輕雲的答案恐怕不是自己喜聞樂見的,而且洛輕雲對待他態度的那種直白,就是從他脫離了映象橋之後開始的。
“這個問題我們……還是離開這裡之後再探討吧。”談墨很認真地說。
“灰塔有灰塔的守則。在調查映象橋的形成時,我說出一些相關的知識,是為了研究。離開這裡之後,我就沒有正當理由違反守則了。”何映之說。
談墨愣住了,這樣的話是可以直接說出來的嗎?這不就是暗示在這個地方,何映之願意和洛輕雲交換機密資訊?
就算一隊的隊員們都保持沉默,不代表何映之的警衛員不會向中心城彙報啊。
誰知道何映之的警衛員賀瀧一句話都沒有,反而接過了何映之手中的取樣器,去採集牆體裡的生物樣本了。
這不就是明擺著“你們聊,我什麼都不管”的態度嗎?
“我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俗欲——獨佔、掌控、擁有甚至不惜越界也想挽回和保護的偏執。”
洛輕雲的聲音很低。
喜歡聽牆角的安孝和他們這一次竟然很有默契地離得遠遠的,他們既是出於對洛輕雲的尊重,又是對那道界限的敬畏。
“我想把他藏起來,藏進最隱蔽的縫隙裡。我每天聽著關於他的聲音入眠,因為他的聲音醒來。但是當我走向映象橋的另一頭,看到的是我和他在人類世界裡的結局。開普勒世界許給我的永生,是關於他的。”洛輕雲說。
何映之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驚訝,“絕對的佔有,不會因為人類的脆弱而被摧毀的渴望。”
“嗯。”洛輕雲垂下了眼。
談墨忽然明白了洛輕雲從昨天開始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在映象橋裡,他死在了洛輕雲的面前。
洛輕雲從沒在他的面前表露過任何的哀傷和悲涼,但談墨的心卻像是被狠狠挖走了一塊,痛了起來。
“好吧,我也說一點灰塔沒有教你們的東西吧。”何映之看向的不是洛輕雲,而是談墨,“人類也能感應到‘白駒停隙’,前提是這個人類曾經去過映象橋。”
談墨的手指下意識顫了一下,在他的記憶裡,他絕對沒有去過映象橋。唯一的那一次,洛輕雲也把他給推出來了。
“開普勒的世界分為物質世界和精神世界。物質世界就是你們看到的、觸控到的,每一種生物都有它的實體。但是在開普勒的精神世界裡,靈魂永生。而映象橋,就是人類的大腦和那個精神世界的連結。當一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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