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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養傷,然而今次聽聞京中有變,卻也入宮來?了,遵從齒序跟隨在大皇子身後,此?時眼見?大公主與大皇子的這一段小?小?齟齬,只是淡淡一哂,卻沒言語,徑直出宮去了。
乘坐馬車回到王府,將要進?門的時候,長史從裡邊迎了出來?,同時低聲告訴他:“殿下,天師出門去了。”
魯王短暫的怔了一下:“什麼?時候的事情?”
長史道:“您走之後不久。”
魯王若有所思。
凌霄道人自從來?到他的身邊,雖然名義?上是王府的供奉,可實?際上在府上居住的時間?並不算多,但如今可不是什麼?尋常時候,昨晚神都剛剛才發生了一場變故,戒嚴將將結束,他便出門去了?
這個時間?,著實?有些?微妙。
他目光詢問的看向長史。
後者會意道:“已經使人跟著了。”
魯王點點頭,叫人攙扶著,往府內去了。
……
這是個註定漫長的夜晚,對知情人來?說是這樣,而對於不知情的人來?說,卻又有著另一重的困擾與煩悶了。
周七娘子獨自悶在房裡,回想著不久之前聽到的訊息,神情陰鬱。
據說,越國公夫人為張玉映討到了免去奴籍身份的手書,來?日往太常寺去消了記檔,她就真算是掙脫牢籠,重見?天日了!
周七娘子從花瓶裡抽了幾?支菊花出來?,目光森森,面無表情的將其撕爛,繼而在掌心慢慢將其揉碎。
張玉映,你為什麼?總要來?礙我的路?!
先前神都城內評議美人,最終頂峰之上,卻是花開並蒂,以?邢國公之女左思聖與戶部郎中張介甫之女張玉映併為第?一,周七娘子屈居第?三?。
邢國公之女也就罷了,好歹是勳貴出身、公府貴女,你張玉映算個什麼?東西,區區一個戶部郎中的女兒,居然也敢越過我高?居首位?
左思聖遊學在外,極少歸京,雖然聲名鼎盛,但真正見?過她的人其實?不算太多,她本人也不太喜歡出席那些?社交場所,但張玉映卻與她不同。
自恃生得有幾?分姿色,四處招蜂引蝶,風頭之盛,竟將她這個女中第?三?遮蔽的嚴嚴實?實?,光芒盡去!
再之後張家被議罪,周七娘子心下快意,著實?看了一場熱鬧,不多時,便鼓動著人往外邊散出風聲去——一個罪臣之女,有什麼?資格再以?神都第?一美人的名頭出現?
再知道張玉映居然被沒為了奴籍,她就更高?興了,這種愛賣弄風騷招引男人的卑賤之人,就該有這個下場!
那之後,周七娘子就沒怎麼?再關注張玉映的訊息了。
人都掉進?泥潭了,哪裡還有資格叫她費心勞神?
德慶侯府替她尋了幾?樁親事,周七娘子卻都搖頭,倒不是不喜歡議婚的物件,而是她實?在不甘心一生只有一次的綻放,居然稀裡糊塗的毀在了張玉映手裡!
等真的訂了婚,出了嫁,可就不能再去參與神都美人的評議了!
依著她如今的年歲,明年那一屆,大概就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哪知道世間?之事,多得是峰迴路轉,再次聽聞張玉映的訊息,是在那一日神都城外太常寺競價之後。
與她交好的小?姐妹不無興奮的告訴她:“你知不知道昨天出了場什麼?熱鬧?有人為了爭張玉映,跟魯王的人槓上了!”
周七娘子心有不快,怎麼?又是張玉映?
她就不能安靜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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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靜靜微笑,沒去探討這個問題,小?姐妹見?狀自覺無趣,也就不再說了。
只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