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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從一開始……就在隱藏自己的靈力。所以我才……會問你,那個鎖鏈有沒有限制靈力的效果。”
如果有的話——螢丸可以輕而易舉解除那份限制,鶴丸國永難道不會嗎?
螢丸一直在隱藏著自己,就如同這幾位審神者所認知的……他們遇到的付喪神,也同樣是在隱藏。
尤其是代號為弓澄的半妖薩摩耶審神者握緊了拳頭,說出了他剛才一直沒有說的答案。
“藥研,在被執法者發現之前,自己碎刀了。”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他們四個人遇到了三振刀,而三振刀皆是碎刀的結局。而其中執法隊出現的頻率真的太高了。
薩摩耶還是不願意相信,他瞳孔微顫:“所以……他真的不是……壞人嗎?”
皆川平靜地看向他:“在剛才短暫的接觸之中,摒棄那份遷怒的情緒,您覺得那位大人是個惡人嗎?”
薩摩耶不說話了。他是個直覺系生物,所以沒有什麼比他的直覺更讓他信任和下意識行動的了。
“但是不能百分百肯定,若是有機會繼續觀察的話……”鈴鐺思考了一下,看向了皆川:“你剛才說的小夜亂他們,是什麼情況?”
“啊……關於這件事。”皆川思考了一下這是否需要隱藏,但是這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他想了想,開口道:“關於這件事……說來話長。”
皆川做出了明顯的回憶的表情:“那三位殿下,是同鶴丸國永殿下一同來打我的本丸的。”
“而最開始,鶴丸國永殿下會被第一部隊發現,就是為了他們。”皆川回答道。
皆川本以為自己能說出不少的故事,但是仔細一想,那幾位殿下實在是並未在他的本丸待過多久,甚至於那次被時政回收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什麼聯絡的恰好時機。
這一次和那位執法者大人交流,也的確是為了那三振短刀,也不知道現在五虎退怎麼樣了……
而過於詳細的故事之中,也提到了一振出乎意料的刀劍,目盲的髭切。
皆川轉述著那位另一個本丸的膝丸殿下提過的目盲髭切,口中的形容和言語,也的的確確證明了——那位目盲的髭切殿下,在某種意義上,的確在乎規則的答案。
鈴鐺整個人懶散地靠在背椅上,她看著天花板的位置,聽著其他人的解釋和回憶。這些講述都帶著很強的個人色彩,比如薩摩耶提起那位藥研的時候,一直在強調對方有多麼多麼好。
在場唯一算是真實被執法隊帶走過的,只有那位鶴丸國永。先是透過鳶尾,再是透過皆川。
前一次還是保持著人身,後一次則……只剩下軀殼。
“……”
“…………”
“不管我們怎麼討論,也只是我們的猜測吧?”鈴鐺平靜地說出了這個事實,看向皆川:“再如何,都只是我們的一面之詞。”
薩摩耶忍不住開口:“額……一面之詞是不是不應該這麼使用?”
然後他就被鈴鐺忽視了,在其他人的關注之下,鈴鐺開口道:“我們只是普通人,對於刀劍付喪神的熟悉度如何都比不上他們的同伴。”
“我……我可以跟著一起去見見你提到的那三位短刀嗎?我覺得……他們知道的一定比我們多。”
“我很想知道……螢丸到底是否滿足了自己的心願和想法……”
鈴鐺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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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澄和鳶尾也舉起了手:“我也是!”
皆川一愣:“我並不確定這是否合規,但是帶你們一同前往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是……我想,通訊應當是可以佩戴的。”
皆川對著自己的三位同僚露出了一個溫柔可靠的微笑:“我們先交換聯絡方式吧,等申請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