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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發出清脆的聲響。
庭院內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拖得長長的,彼此間的影子正親暱無間地依偎著。
宋知窈心裡惦記著那幅全然沒有動筆的畫,心不在焉地看著腳下的樹葉。
季聞洲垂眼看她,見她正耷拉著腦袋,小臉皺成了個白包子,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心情不好,是老爺子催生讓你不高興”
宋知窈搖搖頭:“不是這個……”
她將今天在畫廊中發生的事跟季聞洲講了一遍。
許是夜色太過溫柔,又或許是其他不為人知的、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緣由,她對他敞開了心扉,將自己的心中所想告訴了他。
“而我的畫,源自十二歲時畫的畫——‘長大後會是什麼樣子’。”
“當時的我想象不到未來會發生什麼,於是就把孩童對於長大後的一切祈願都畫在紙上。”
“而現在,我想要對過去的我做出回應,在畫布上編織一個願望全然實現的美夢。我成為了一位成功的畫家、隨心所欲地周遊世界、買下一座小島在上面蓋一座奇形怪狀的房子、乘坐熱氣球看煙花、談一場浪漫的戀愛,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談到這裡,宋知窈頓了下,有些羞窘道:“但前面的幾幅畫還好,我感受不到愛情是什麼樣子,對於‘愛情’也好,‘戀愛’也罷,對於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始終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在創作時,我也絲毫感受不到我內心的激情與想法。
季聞洲靜靜地聆聽著,直到她傾訴完後,這才淡淡道:“之所以為《禁果》,是因為那對你來說本就是不可觸碰的東西。所以你越是害怕面對什麼,便越去牴觸什麼。”
宋知窈指尖揉著衣角,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的,靈感枯竭的本質還是因為對生活經驗的欠缺,就算是想要強行創作,也進入不了創作狀態,畫出的畫也自然也只是一幅毫無生機的畫而已,它連創作者本人都無法觸動,更何況去觸動其他人呢
她對季聞洲笑了笑:“不過我感覺也差不多了,好酒需要時間醞釀,現在就是差一點點契機,讓靈感水到渠成。”
正說著,一陣秋風吹過,她打了個噴嚏。
季聞洲朝她靠近一步,抬手將她身上的衣服攏了攏,卻並未立刻離開,而是抬手輕撫她小巧的耳垂:“需要我幫忙,成為你的契機嗎”
宋知窈歪頭:“什麼意思”
季聞洲嗓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悅耳,狀似隨意道:“只需要一天,讓我來做你的戀人。”
宋知窈愣住。
在靜默片刻後,她小聲嘟囔:“我們本來不就是夫妻嗎”
季聞洲的視線籠罩在她臉上,語氣矜重而有分寸:“我想窈窈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不只是夫妻,更是戀人。不過你不必擔心,這只是幫助,幫你找到靈感,僅此而已。”
宋知窈一時無言以對。
“戀人”這個詞,太過敏感、太親密。
這意味著彼此要付出感情。
完全不適合他們。
哪怕是季聞洲想幫她,也不合適……
但季聞洲還在等待著她的答覆。
庭院內橙黃色的暖光濃郁,在這溫柔的夜色中,這光便籠罩在他的面容上,他的眸子浸在這曖昧的暖光中,一瞬間宋知窈竟然在其中讀取到了幾分深情的味道。
四周靜謐,唯有風輕拂過滿地零落的枯葉、樹影晃動時,發出的“沙沙”聲。
宋知窈呼吸凝滯,聽著身體內亂了節拍的心跳聲,血液沿著血管流動,最終集中在被他撫弄的耳垂上時,那如風般的呼嘯聲。
她的身體微微發麻,被他撫弄過的地方更是酥麻得厲害。
她下意識地偏過臉、移開視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