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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就在圈子裡鬧得沸沸揚揚的,敢情你是隻專心畫畫,圈裡的事你是一點都不關注啊。]
蔣芙:[你是不知道那位季家掌權人有多厲害,即使在上流頂層圈子裡,那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看似溫和雅正,實則手腕狠厲果斷,京北權貴圈中,無人不畏他。]
蔣芙興沖沖地跟她科普這位位高權重的季三爺。
蔣芙:[他是季家最為優秀的繼承人,在斯坦福大學期間便摒棄家族繼承人身份,在國外獨自創業。短短三年時間,便成為了首屈一指的商界大亨,登上福布斯排行榜前十,名下資產勢力之龐大,甚至可以和季家這個百年家族相媲美。]
蔣芙:[說實話,依著季老爺子的掌控欲,不可能早早讓位給兒子孫子。但那位甫一回國,緊跟著老爺子便將偌大的季家拱手相讓給這位季三爺。可見此人手段和能力之強勢,絕非一般人能夠比擬。]
宋知窈光光是自家老爺子說,便知道這位季家三爺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如今跟蔣芙聊過之後,更是明白這人不是她能輕易得罪起的。
她心想,等下見了面,一定得在這位三叔面前好好表現,給人留下個好印象。
休息區的房門輕輕開啟,清脆的高跟鞋聲走了進來。
“謝迢迢小姐,您請在這邊休息。”
聽到熟悉的名字,宋知窈抬眼看去,和同是一身黑色禮裙的謝迢迢對視上。
宋知窈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神色不變,倒是謝迢迢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她沒想到居然會和宋知窈選在同一家工作室做造型,兩人身上的裙子還撞了風格。
尤其當謝迢迢一眼認出宋知窈身上的裙子正是前不久黎巴嫩設計師elie saab在巴黎皇宮釋出的新品高定系列裙,耳墜上佩戴的是前些日子在佳士得拍出千萬價格的黑鑽蝴蝶流蘇耳墜時,更是氣得牙都快咬碎了。
當時為了看一眼這條裙子,她還專門飛巴黎去參加高定時裝週。
只可惜裙子專供歐洲王室成員,以謝迢迢的身份是沒有購買資格的。
但她又著實喜歡那件裙子的風格設計,只能退求其次,選了件風格相似的禮裙。
沒想到今天卻在同她向來不對付的宋知窈身上看到了心心念唸的正品。
更別提宋知窈出國一趟越長越美,身上的高定非但奪走她的半分光彩,反而襯得她像是黑天鵝般優雅華麗。
這般對比下來,越發襯得謝迢迢像是個拙劣不堪的贗品。
謝迢迢指尖狠狠地掐入掌心,面上卻揚起一個自覺得體的笑:“姐姐你是什麼時候回國的回國了也不回家看看爸爸,虧得爸爸還一直念著你呢。”
看到盛裝打扮的謝迢迢,宋知窈走神片刻,這才想起來似乎之前外公跟她說過,謝家也會參加這次季家老爺子的生日宴。
只不過當時她全部心神都放在如何與季淮安退婚的事上,沒怎麼在意外公所說的話。
不承想,她的走神讓謝迢迢更加得意,以為自己又一次打擊到了宋知窈。
她挽著耳邊碎髮,“姐姐也是要去參加季老爺子生日宴的吧那正好,等會晚宴結束後,我讓爸爸媽媽把你一起帶回家,省得讓別人說我們謝家家風不正,養出的女兒非但擅自改了姓,甚至連家門都不願意進。”
這話讓宋知窈莫名地想笑。
謝衛東對她並無父愛,更別提謝家對於她來說從來都不是家,而是地獄。謝迢迢這是在故意噁心她。
不過現在她已不是十七歲的小姑娘,不會再抱著“她還是父親母親女兒”的幻想去奢求謝衛東的父愛。更何況,她現在有外公寵著,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人的想法。
所以謝迢迢這一番輸出根本就傷害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