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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
他的侵略撻伐加深,逼得她節節後退,軟下身子,喉間發出低低的嗚咽。
烏沉瞳仁染上盈盈水光,淚水順著面頰滑落,落在他的手背上。
男人稍稍退開,目光沉沉地注視著面前女孩,指腹擦過她面頰溼潤的淚痕,又忍不住低頭吮了下她水光淋漓的唇。
室內光線昏暗曖昧,淡淡的暖光在少女霧氣盈盈的眼眸中破碎。
看著她一副委屈巴交的樣子,季聞洲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冷肅語氣雖已放柔,卻又不容置喙:“離婚這個詞,以後不要再提了。”
再提,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對她做出更過分的事。
她今日心情不好,說出的“離婚”這詞激得他煩躁不已。他終究是過了分,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宋知窈眨了眨眸,怔怔地看著他:“那你和別的女人糾纏,也不允許我提離婚麼”
季聞洲被她的奇思妙想給氣笑了,嗓音低沉:“除了你,我何時與別的女人糾纏過”
宋知窈噘嘴,不說話。
驀地,季聞洲想起今晚宴席上找到他的那個女人,心中又是憐愛,又是想笑。
他俯下身,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將她抱起,抱在身上,解釋:“那個女人確實是向我遞來了一張房卡。”
宋知窈咬了下唇,不說話。
季聞洲愛憐地親了親她的發頂,深邃眼眸看著她,語氣裡裹了一絲安撫:“我跟她說,季太太會吃醋,季某懼內,不敢惹太太不快。”
宋知窈聽著他這話,心中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像他這樣的上位者,有幾個是願意這麼低三下氣地哄妻子,甚至為了拒絕別的女人,對外聲稱自己懼內。
但一想到,他說的季太太,是為了另一個人,而不是對她宋知窈,她心中便難受得厲害。
他連他心上人與她極像這事都要瞞著她,更遑論其他事。
他只是慣會用花言巧語哄她罷了。
一想到這點,她便越發傷心,對季聞洲“懼內”這話也存了幾分疑。
女孩懨懨地垂下腦袋,捲翹睫毛沾著的溼潤淚珠簌簌滾落。
她吸了吸鼻子,啜泣著控訴他:“你慣會油嘴滑舌,你一點也不懼內,對我也一點都不真誠。騙子,你對我根本就不用心。”
季聞洲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著他的眸子。
闇昧燈光下,那雙漆眸深沉幽邃,眸底壓抑著的濃郁直白的情緒,比那沉沉的夜幕還要深重,看得她心尖發顫。
他一字一句,語氣清晰沉肅:“窈窈,你怎知我對你不用心”
他用了足足四年時間,才將他的小鳶尾摘回家。
從小到大,身為季家的掌權人,他向來以苛刻嚴謹、以最高的道德標準苛求自己。
承擔著家族的重擔,他便要犧牲私慾,方能統攬大局。
他將自己禁錮在那個一個沉穩持重、如古井般波瀾不興的世界,容不得絲毫的離經叛道。
唯一一次情難自控,便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接近這個比他小一輩的女孩,引誘著她和他沉淪,甚至從侄子手中奪走了她。
她是他生來第一次主動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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