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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挺感謝你們的,”盛恕一邊剔著魚刺一邊說,“射箭能被更多人瞭解,是好事,它這麼美,不該只有我們才知道。”
“現在很多人對射箭都還有誤解,覺得那是在影視劇裡才有的運動,或許還很危險。”關京華道,“但其實不是的,真正帶來危險的是惡意空放、毀弓或者違規野射,按照規矩來,射箭就很安全。”
邢非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的,我們雜誌一直以來都在專注著專業性和準確性,但最近也有意向做一個新的分割槽,主要向大眾進行科普,消解這些誤區,這是每一個喜歡射箭的人都想要看到的。”
“你們是運動員,不用太為這方面操心。請毫無顧忌地向國際賽場衝擊,取得更好的成績。等那個時候再向身後看,一切都會不一樣的。”
“那我們借你吉言,”盛恕舉起果汁,和邢非碰了碰杯,關京華和譚嶽也都各自站起來,同他們碰杯。
餐廳屋頂的燈光灑下來,落在在他們眼睛裡,各自閃爍著光輝,像是每一顆在夜空中光芒大盛的星星。
常年坐辦公室的人飯量小,很快就不吃了,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說著說著,段飛白忽然看見手機上一條推送,封面是盛恕親吻金牌的那一張照片。
他興沖沖地點進去,在幾人的好奇下清清嗓子,開始念推文的內容。
“在剛剛結束的射箭全國級比賽上,來自各省市的高手們齊聚一堂,為了爭奪第一的寶座使出渾身解數。但他們都沒有想到,一位十七歲的小將橫空出現,橫掃一眾強敵,拿到了比賽的金牌。”
“是橫掃嗎?”譚嶽皺起眉頭,“你贏得沒那麼容易吧。”
盛恕也抿著嘴:“和關哥、沈前輩那幾場,還是打得很艱難的,還是有運氣成分在裡面的。”
段飛白也覺得這用詞有點不對勁,趕緊向下劃,看看還寫了點什麼。
他挑了幾段念出來,越看越覺得有問題。
盛恕做事一直都不曾藏過什麼細節,媒體很快就挖出了不少他的內容——大多不怎麼正面。
如果只是這些,盛恕也並非不能接受。
既然已經穿書了,藉著健康的身體贏得比賽,那他現在就是盛小少爺。無論是家庭的、還是個人的榮辱他都要一併承擔,本就是該做的事。
但令人不爽的,是後面的話。
段飛白挑挑揀揀唸完重點,發現譚嶽正以一種呆滯的目光看向自己,陸爭捂著嘴,掩蓋住自己的表情。
而燕京市隊最穩重的一哥關京華死死拉著盛恕,一臉悲憤地勸道。
“盛恕,冷靜、冷靜!你是不能去揍人一頓讓他改口的!”
盛恕過了很久才終於坐回位子上,狠狠地咬著一塊糖醋排骨,以表示自己的憤怒。
這個人寫的東西真假參半,乍看確實有幾分道理,但他們不懂盛恕,不知道他的癥結所在,更不明白什麼叫做競技。
透過對盛恕論壇賬號的起底、在比賽期間的只言片語和一些同學的評價,“胡言”的撰稿人用真假各半的話語拼湊出了另一個看起來還可信度蠻高的盛恕。
一個為天賦所累的天才。
但那並不真實。
天賦既不是盛恕的癥結所在,也並非他所獨有的東西。
能入選全國比賽的,無一不是有著天賦的人,要想從中脫穎而出,需要花費的努力絕非說說而已。
而“胡言”努力突出的天賦,輕飄飄地抹殺了所有人的努力。
無論是從零開始的盛恕、厚積薄發的關京華還是帶傷也要上陣的老將沈雁回,在“天賦”二字下,都顯得無比單薄。
“這個自媒體是不是想採訪你,然後被拒絕了來著?”關京華翻回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