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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似乎大病初癒,偏偏兩頰又有一些紅暈。小孩嘴角一直是翹著的,乍一看十分討喜,看久了卻覺得有些詭異。
小孩抱好人偶後伸伸脖子往窗戶看,果然窗戶後面的人偶轉過來了。
能把尋常小孩子嚇哭的場景完全影響不了他,小孩甚至朝人臉笑了笑。
他小步跑到門邊,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才說道:“我進來咯。”
吱呀一聲,民居殘破的大門就被推開了。
……
“混入沈明樓的鬼墟,偽裝成夏玲的那個人,給我感覺和木生有點像。”左時寒坐在床榻上說道,“也許她根本不是活人,而是和木生一樣的鬼。”
“她太警惕了,一覺不對就離開了沈明樓的鬼墟,我沒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祝饒問:“和木生一樣的話,是左家的操偶術?”
可操偶術的核心應該伴隨著偶家的覆滅斷絕了,世界上不會有人比他和左時寒更清楚這件事。左時寒毀滅了左家,而他在左時寒的鬼墟里看到過他的過去。
“左氏族人有很多,我那時候只殺了在主宅的人,也許有知曉操偶術的人並不在那裡。”左時寒說,“我的鬼墟形成的時間要比其他鬼魂都晚,將近十年後才成型,十年裡,封師門有下達左氏子弟的通緝令,期間陸陸續續抓到了十幾人,可見那一日有不少漏網之魚。”
左時寒回想了一會兒,道:“左家當時的主事者確實都死了,連魂魄都沒有剩下,但只要是左家的人,即便是旁支,也有可能接觸到操偶術的一部分。”
也就是說,操偶術完全有可能在不知不覺間流傳出去,即便流傳出去的不是全部,也會是一部分。
又有誰能肯定,學會其中一部分的人無法推斷出餘下的部分呢?就像在紹縣看守冥河的艄公葉旬所言,他曾經在沿海地區見過一位他國國籍的偶師。
如果和左家扯上關係,有些事情似乎也說得通了。
“吞噬界石是很危險的事,古往今來沒有幾個人這麼做,因為很難保證自己是先變強大還是先瘋。”左時寒眼眸沉沉,“可如果有例項作為參考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生人役使厲鬼總是沒有好下場,厲鬼身上的怨氣和煞氣不是活人能夠承擔的。役使厲鬼的人到最後,往往自己也成了半生半死的活死人。”
“在我無論如何也無力役使第三隻厲鬼後,左家想出的辦法是尋來界石要我吞噬,當鬼墟誕生後,厲鬼就憑藉界石存在,待吞噬得多了,我身上的死氣也就濃重到不似活人。”
左時寒說話的語氣十分平靜,就好像不是在說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左家不會甘心於只做一隻人傀,他們一定有過記錄。”
祝饒五味雜陳,心都好像都撕出了一道口子。
左時寒越是不在乎,他越是心疼。
不是那些事情對左時寒沒有傷害……而是他經歷了太久太久,沒有任何人去救他,陪伴在身邊的只有厲鬼,左時寒習慣了,習慣到忘記痛苦和難過是怎麼樣的。
左家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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