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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簾,沒有多加思索便寫下:生前死後,長相廝守。
摺疊好的紅紙又被塞回了河燈裡,左時寒與祝饒一同將河燈放到水面上。
今夜的天氣很好,有風但不大,不用擔心河燈被掀翻這件事。輕風送著蓮花燈,將它往湖心推去,送入萬千願望匯聚而成的燈火洪流中。
“走走走,”祝饒收好了筆,急切道,“快些上去,要是被保安看到我們偷偷跑到這來就不好了!”
祝饒看到岸上有掃來掃去的手電光,很明顯來自巡邏中的保安。
保安還沒有發現他們,不然這時候手電光就該落在他們身上了。
要是被保安逮到,少說也得捱上頓批評教育。
左時寒任祝饒將他橫抱起,陡峭的河岸於祝饒而言如履平地,幾步就回到了護欄後。
踩上地面,祝饒卻沒有立即將左時寒放下。
耳邊傳來咻的一聲,緊接著,是煙花在天空綻開發出的裂響。
二人與公園裡的其他遊人一樣,不約而同地向頭頂看去。
一朵又一朵的花在天上綻放。
地面燈火,天上煙火。
祝饒偏頭看去,當它們落入左時寒眼中的時候,就是他所見過的,元宵最好的景色。
靈異公交
左懸的資訊,其實在東北的時候就查出了些許。
這個時代畢竟不比古時候,身份沒那麼好偽造,生活起居,尤其是左懸這般需要全國各地到處跑的,更是離不開身份證這一東西。左時寒等人在何偉業記憶裡看到的左懸提供的證件都是真實的,這個世上確實曾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至於為什麼說曾,那是因為不管左懸是真死假死,他的社會身份確實已經在二十多年前死亡。
左懸此人沒有在封師協會備案過,也就是說他展現在外人與官方眼中的形象,一直是一個普通人。他能做出殺人以供養界石的事來,想來左懸背地裡犯下的惡行絕不止這些,但左懸記錄在案的履歷委實清清白白,如果不是從何偉業這個幫兇那裡找到了突破口,只怕再過十幾二十年,他身上的那些命案都不會被發現。
從左懸擺在明面上的資訊來看,作為七十年代畢業的小鎮青年,他讀完初中以後就沒有繼續往下讀書,而是選擇南下打工,多漂泊在東南沿海一帶。資料顯示這人居無定所,不是個安定性子,很難在一個地方停留超過兩年的時間,總是這邊打幾個月的工,然後就去往下一個城市。和何偉業的交際並沒有記錄進去,根據何偉業記憶裡顯露出來的資訊,左懸應該是在他快三十歲的時候與何偉業相識。
三十歲好像是一個坎,邁過這個階段後,人就頓時成熟起來。
殘魂塑造的記憶裡,左懸對何偉業說他是時候結婚生小孩後,便就此離去。那會兒他的語氣吊兒郎當的,不僅何偉業當時沒當真,就連左時寒這些聽者也沒有立即相信,但左懸的檔案裡確實顯示他在三十一歲的時候回到家鄉,與一個叫許安琴的女子結婚,並在次年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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