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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似乎沒有察覺任何異常。
左時寒沒意識到祝饒這是在裝大尾巴狼,掙一下掙不開,也就不再嘗試了。
隨處可見的紅燈籠到底是沒法掛在這狹窄的小道里,踏入沒幾步便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人對方向的感知在此處被扭曲了,幾步後就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兩側皆是石牆,唯有前方一條路可走。祝饒一踏入小道就意識到此地不同尋常,太暗了,他全然看不到走在前頭的左時寒,連腳步聲也被腳下石板詭異地吸收,若不是他還牢牢握著左時寒的手,左時寒便在他的感知裡完全消失了。
祝饒數著脈搏,半刻鐘後,眼前豁然開朗。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座高閣,四處懸掛燈火,周身亮如白晝。左時寒低聲道:“蝶判就在閣頂。”
左時寒聽見了琵琶聲,有人信手撥絃,此時此地,那人只會是蝶判。
踏上七層高閣,果然得見一雙十年華的女子斜倚窗欞,懷抱琵琶,塗著丹蔻的玉指時不時撥動兩下琴絃。
一隻赤蝶停靠在她的肩上,蝴蝶扇動兩下翅膀,女子也適時抬起頭來,莞爾一笑:“小時寒。”
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蝶判會這麼稱呼他了。
左時寒稍一頷首,看向圍著方桌席地而坐的另外的二人:“我來晚了。”
靈也是個活潑性子,然而最為年長的判官就坐在身側,靈也不敢不端正,只做口型同左時寒打了個招呼。
另一個祝饒同樣不曾見過的判官應當就是蘇判,她看上去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長髮鬆鬆垮垮挽著,穿著明顯不合身、款式看不出性別的粗布衣裳,此刻單手支著腦袋,一副百無聊賴的神情。
左時寒說話後她才坐正了些:“我也才到不久。”
“既然到了,就快坐過來吧。”蝶姑含笑看向祝饒,“這位就是祝封師吧。我雖有數十年不曾與封師門打交道,卻也從小鬼們隻言片語中聽聞祝封師大名。我有些事須與小時寒商談,不知祝封師可否在六樓稍候?”
雖是問句,但蝶姑語氣裡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肩上蝴蝶已然振翅飛起。
祝饒看向左時寒。
在左時寒點頭後,他才隨著赤蝶往六樓走去。
祝饒的身影一消失在視線裡,蝶姑立刻扔下琵琶,一把拉過左時寒在身邊坐下,壓低了聲音急切道:“你怎的又和他攪和在一起了?你們不是…你們不是掰了嗎?”
靈也小聲道:“我就說了死灰復燃,你還不信。”
蘇月娘柳眉緊蹙:“哥,你怎麼比靈也還好騙?”
靈也抗議:“喂,關我什麼事啊!”
左時寒不明白他們反應為什麼一個比一個大。
蝶姑按下靈也,神情嚴肅地問道:“時寒,你與那封師是不是複合了?”
左時寒認真想了許久,最後在三雙眼睛的灼灼注視下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他與感情一事上實在糊塗,分得不明不白,眼下這情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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