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崔慶兩大家族倒臺(第2/7 頁)
著龜殼去問慶舍:“有人想攻打仇家,卜到這個卦象,您看是吉是兇?”慶舍看了看,說:“肯定能勝。虎和彪是父子關係,分開了還見血,能不成功嗎?你要打的仇家是誰?”盧蒲癸說:“就是個普通老百姓。”慶舍就沒再懷疑。
到了秋八月,慶封帶著族人慶嗣、慶遺去東萊打獵,還讓陳無宇跟著。陳無宇跟他爹陳須無告別,陳須無說:“慶氏大禍臨頭了。你跟他去,怕是要遭殃,為啥不辭掉?”陳無宇說:“辭了會讓他起疑心,所以不敢。要是找個藉口叫我,我就能想辦法回來。”說完就跟著慶封去打獵了。
陳無宇一走,盧蒲癸高興地說:“占卜的說‘虎離穴’,這下應驗了!”打算趁著嘗祭的時候動手。陳須無知道後,怕兒子捲進慶封的禍事裡,就假裝老婆生病,派人叫陳無宇回家。陳無宇找慶封占卜,心裡偷偷禱告,希望能顯示陳、慶兩家的吉凶。慶封占卜後說:“這是個‘滅身’的卦象,下面的克上面的,地位低的克地位高的,恐怕老夫人的病好不了了。”陳無宇捧著龜殼,哭得稀里嘩啦。慶封可憐他,就放他回去了。慶嗣看見陳無宇上車走了,就問:“他去哪?”陳無宇說:“我媽病了,我得回去。”說完就飛奔而去。慶嗣跟慶封說:“陳無宇說他媽媽病了,可能是假的。國內怕是要出變故,您得趕緊回去!”慶封卻不在乎地說:“我兒子在那兒,怕啥?”陳無宇過了河,就把橋拆了,船鑿沉了,斷了慶封的後路,慶封還不知道呢。
這時候,八月上旬快過完了。盧蒲癸在家安排好家兵,一個個都摩拳擦掌,像要打仗似的。他老婆慶姜問他:“你有事瞞著我,肯定成不了!”盧蒲癸笑著說:“你個女人家,能幫我啥忙?”慶姜不服氣地說:“你沒聽說過聰明的女人比男人還厲害嗎?周武王有十個亂臣,邑姜就是其中一個,為啥我就不能幫你?”盧蒲癸說:“以前鄭大夫雍糾,把鄭君的秘密告訴他老婆雍姬,結果被老婆害死,還丟了君命,這可是個大教訓,我可不敢信你。”慶姜說:“女人以丈夫為天,丈夫說啥就是啥,何況還有國君的命令呢?雍姬被她媽忽悠,害了自己丈夫,那是個壞女人,不值一提。”盧蒲癸說:“要是你處在雍姬的位置,你會咋辦?”慶姜說:“能幫忙我就一起幹,要是不行,我也絕對不會洩密!”盧蒲癸說:“現在齊侯討厭慶氏專權,和欒、高二位大夫商量著要趕走你們家族,我這是在準備,你可別洩密啊!”慶姜說:“相國剛出去打獵,這可是個好機會!”盧蒲癸說:“我想等嘗祭那天動手。”慶姜說:“我爹這人剛愎自用,整天就知道喝酒玩樂,不把公事放心上。不刺激他一下,他可能都不出門,咋辦?我去勸他別出去,他肯定就會出去了。”盧蒲癸說:“我可把命交到你手裡了,你可別學雍姬啊!”
慶姜跑去跟慶舍說:“聽說子雅、子尾打算在嘗祭的時候對你不利,你可別出去!”慶舍一聽,暴跳如雷,吼道:“這倆傢伙,就像禽獸一樣,我還怕他們?就算他們想鬧事,我有啥好怕的?”慶姜回來告訴盧蒲癸,盧蒲癸就提前做好準備。
到了嘗祭那天,齊景公去太廟祭祀,大臣們都跟著。慶舍負責主持祭祀,慶繩負責獻酒。慶氏的家兵把太廟圍得水洩不通。盧蒲癸和王何拿著武器,站在慶舍兩邊,寸步不離。陳、鮑兩家有個養馬的會演滑稽戲,故意在魚裡街上表演。慶氏有匹馬,受驚跑了,士兵們去追,把馬抓住後,就都解下盔甲,放下武器,跑去看錶演了。欒、高、陳、鮑四族的家丁,都聚集在太廟門外。盧蒲癸藉口小便,出去和外面的人商量好,悄悄把太廟包圍了。盧蒲癸回來,站在慶捨身後,把戟倒過來拿著,給高蠆使了個眼色。高蠆會意,讓手下人敲門三下,家兵們像潮水一樣湧進去。慶舍正坐著呢,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盧蒲癸從背後一刀刺過去,正紮在慶舍的肋下。王何用戈打慶舍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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