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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蠡北熟視無睹。
她對他說,「容鬱,你之前不是很累了嗎?不早點休息怎麼行?你放心,我用電腦時也很安靜,你快睡吧,醒了我們一起去吃晚飯。」
容鬱愣了愣,隨即笑道,「好。」
他強壓下那些念頭,不讓充斥的低階慾望籠罩著自己,可沈蠡北水藍色的裙子如海風般純淨又高雅,他像是不可避免地將目光投以她。
但他不想那麼做。
他還沒來得及買回sit,來不及開玩笑似的把新建的大樓送給她,他無法給予這種沒有保障的愛。
但他發覺自己就像是失了控。
猛然咳嗽了起來,為了掩飾他勾起慾念的臉,他徑直走入洗手間,沖了幾把臉。
一聽這咳嗽聲,沈蠡北急著恨周斯覺這傢伙下手太狠,導致人家肺腔也不舒服,她關懷道,「容鬱你沒事吧?要不要先喝點水?」
「你怎麼臉這麼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容鬱頂著通紅的在私密空間下與她不斷靠近的發燙的身軀,只能說,「可能身體有炎症,發回燒也正常。」
「快去躺著吧。」
沈蠡北拉開白色被套,硬生生看著容鬱躺進去才放心,小時候她常聽說,發燒了睡一覺就會好。
她盤腿坐在他身邊,期中小論文寫得差不多了,她就時時刻刻看著容鬱的傷勢有沒有好轉,就這麼注視著他。
他閉眼,棕色的睫毛微翹,薄唇不像是初見時乾裂而缺水,總是泛著乾淨清澈的光澤,微卷的碎發如同海藻,手感也趨於綿軟。
容鬱的臉完美無瑕。
就是這張臉才讓她毫不猶豫地陷入危險吧。
父母那裡……她遲一點一定會解釋的。
沈蠡北忽然也有點困了,看著大床房屋內只剩這一條被子,也就只能悄無聲息鑽進去了。
身旁的容鬱不安分地動了動。
她本來好心幫他捻被角,對方卻忽然驚醒,抓著她的手腕,「北北,別鬧,難道你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不怕啊。」
這還用問嗎?
「你剛剛在籃球場上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你還能對我做什麼啊?」自以為心裡有數的沈蠡北肆無忌憚地說。
「……」容鬱不可能說出實情,但她快要無法容忍身體的溫度還在不斷攀升的事實了,她如蔥玉般細膩的手腕在他手掌之間,他就連掌心也微微冒汗,就連依附在一起的手指都有一種幾近纏綿的幻覺。
「容鬱,這不對啊,你怎麼這麼燙?」
容鬱快要宣之於口,拉上窗簾後微露的光線下她的身形一覽無餘,在一張床上她盤腿而坐,他餘光裡怎能忽視她的優越曲線,尤其是背後往下的風景,綿軟的一切都讓他內心瘋狂對抗著。
「我沒事,你要是困,可以先休息,我下去買點藥。」
沈蠡北不明白這一刻籃球場下來幾乎虛脫了的男人說出話聲音並不算低啞,反而抬高了音量,像是受不了兩人在一張開闊的大床上。
「可我突然也睡不著了。」
「有一種男朋友很嫌棄我的感受。」
說這話時沈蠡北還故意戳了下爬起來的容鬱細腰,「你幹嘛忽然不正常?」
容鬱忍著腰間的癢與時刻想墮落的心,再也無法忽視這個事實的真相。
「北北,我是男人。」
要是以前沈蠡北不懂得這句話的深意,但只要聯想起這張紅過頭的臉,與發燒走勢完全不同的反應,她立馬打坐起來,「不是吧,容鬱你想對我……」
作者有話要說:容鬱:我想。
今天做了件蠢事,我一不小心把下個月隔壁要開文存稿箱裡提前發了……這是要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