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胡亥同學發展方略(第4/5 頁)
情進行了框架性的安排,他們心中的不忿可能還會持續很久並不停的發酵。只是,就算發酵到極致,若說有人想要搞搞什麼兵變、政變之類的,倒沒什麼可能。
現在秦境內的軍隊,守關軍無法調動,不然丟了關就可能丟了整個大秦。
北疆的秦銳軍無法暗地調來進行兵變,首先章邯那一關就過不去。
奉詔打敗仗、無比憋屈的秦嘯軍呢?先就讓皇帝解散了十萬卒,剩下的六、七萬卒不是用來加強了守關軍,就是暗調到隴西準備取河西走廊,反正都不在咸陽附近。
距咸陽最近的軍隊就是任囂所領的中尉軍,任囂也是小皇帝的粉絲,不然也不會數千裡領軍回返關中,所以無法說服和鼓動。
而且,想要兵變加政變,還要面對皇帝的兩萬宮隸衛尉和三千山地曲,將他們擊敗……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暗殺?三衛可不是吃素的。
除了極少數人外,連多數公卿甚至都不知道那些在皇帝身後打扇的嬌弱宮人都是雌老虎。
還有一個很大的難題:把胡亥從皇帝位上拉下來,又推誰來當新皇帝?
皇帝早就把將閭三兄弟和公子嬰變成了自己的鐵桿。
雖然對皇帝放棄山東最不忿的那些人從來沒有敢想過推翻這個皇帝換個君主,但他們要是真往這方面動動心思,就會發現這是根本不能完成的任務。就不談植根在心靈深處的忠君思想,單說皇帝對軍隊的排程和把握和身周的防範,也完全沒有一絲可乘之機。
不是咱們的胡亥從現代竄到古代就立即神明附體而獲得那時代的政治智慧和高明手段,純粹是因為,這位小爺太怕死!
他時時刻刻都在警惕是否有被推翻或被幹掉的可能,因此對軍隊,對自身防衛,都不遺餘力的隨時掐滅可能的風險。
在沒流竄到秦代之前,他於現代讀史中就經常有個疑問,那些被臣子們幹掉的君王,包括秦二世胡亥,怎麼就對臣下完全沒有絲毫防範?相信臣子們一定會忠君而不謀叛?好天真啊。
看來即使是在秦朝乃至春秋戰國這種王權最為至上的時代,也不能對臣下的“忠君”太過相信,一定要在自己手中牢牢握住軍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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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參、陳平、陸賈和皇兄留下,”胡亥半斜著身子揮了揮手,“其他諸卿有事也可留下,不然就散了吧。”
公卿們都覺得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皇帝所說的內容,尤其那個三到五年的規劃。
皇帝自然是隻給了個框架,當然這個框架很明確,所以朝堂的工作都要圍繞這個框架進行。公卿們相信皇帝雖然沒明說但肯定是要各位大臣去制定細則的,細不到最細,也要有各府衙的大框架下指導準則,比如第一年幹什麼、第二年幹什麼等等,還需要具備可行性,在上年的基礎上如何推進下年工作。
有鑑於此,除了被皇帝點名的幾位,只有姚賈主動留了下來,其他公卿都離開了阿房帳宮,去各自籌謀了。
“曹參,給蕭何的信,他應該收到了吧。”胡亥懶洋洋的問著,開始從御案上抓點心吃。
幾位寵臣的案頭自然也有點心和茶酒,曹參在茶酒之間比較偏向酒,所以端起酒爵飲了一口:“聖上,臣與漢相的信是快傳到武關後錄為簡書再使人送往宛城的,按時間推算,漢相應該收到了。”
胡亥把詢問的目光轉向姚賈,姚賈頜首:“相何收到信時,韓信還未離開宛城,所以聖上有所擔憂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了。”
胡亥在心中很滿意自己讓曹參寫信警告蕭何,韓信會跑路這件事。
史書上韓信跑路是從漢中跑,他既然要離開劉邦,當然不會往巴蜀跑,除非他想乘船沿長江穿越三峽一路出川。那時的三峽急流險灘密佈,可不是一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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