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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恐怖的銷量讓繪里幾乎是站在了出道就大火的新人位置上,拿到了那次拍攝雜誌的報酬後,skot的主編森山清美專門向繪里發出了邀請,說是希望她能出來一起喝杯咖啡。
繪里依然不敢一個人出門,她在接到邀請後,猶豫著給緒方奏發了資訊,問他能不能抽一下午時間出來,陪她去和主編小姐喝咖啡。
手機是拿到報酬後在緒方奏的陪同下出去買的,這是她用自己賺的錢買的第一樣可以長久使用的東西,繪里開心了很長時間,幾乎是愛不釋手。
讓他請假這種事情其實一次兩次還好,但次數多了,繪里自己心裡隱約會有點怕麻煩到緒方奏的感覺。
雖然她很想對此視而不見,繼續用手段把緒方奏困在身邊,可看他隱約表現出來的糾結,繪里又實在不忍心。
這一點上他和加賀臨不同,加賀臨生活的重心全部都在她身上,無論對他說什麼,他肯定都是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只要自己不注意他以外的其他人,他就基本上不會有意見。
繪里第一次這麼客觀的分析加賀臨,可能也是因為有了緒方奏作為對比的緣故。
緒方對游泳的熱衷程度是超乎想象的,他的目標是奧林匹克的競賽場,而十幾歲的年紀,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繪里能看出來,他心裡有很重的焦慮,這種焦慮來源於對身邊對手的不自信。
他沒有旗鼓相當的對手,所以才更加害怕,因為這代表他一直以來面對的都是弱者,而真正的強者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或許在游泳上,加賀臨對他來說是一個合格的對手,但那人的心現在根本就不在游泳上,所以也沒辦法以客觀全面的角度來衡量他的綜合實力,這是繪里和他同居一個多月後得出的總結。
緒方奏真的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少年了,甚至比周圍的人還要更上進更耀眼,這種堅毅和善良的品質往往只會出現在偶像劇和熱血漫畫裡,畢竟,他身上的這份光熱隔了那麼遠的時間與距離,至今都還在吸引繪里往他身邊靠近。
繪里不想耽誤他訓練,也不想耽誤他發光發熱,可讓她一個人出去無疑等於把她扔進狼窟裡,她不是沒有走在路上突然被迷暈的經歷,那種暗無天日的囚禁,她是用決心赴死割腕才逃脫掉的。
她依然記得那次事件之所以發生,就是因為自己產生了離開加賀臨的想法,去找了緒方奏和寧寧,之後就被弄回去關起來,遭受了沒日沒夜的強姦和欺辱。
有過前車之鑑後,繪里不敢再輕易做任何事,她總覺得她能預料到,一旦被加賀臨知道自己和緒方奏的關係,他接下來要做的一定不止是把她關起來,他說不定會把她弄成殘廢,然後再鎖起來養在身邊悉心照顧……
再過分一點,他會把自己殺死,掏心分屍,然後再把她整個人都吃掉!
把這一套都用在她身上也是有可能的,而且可能性非常大!誰知道那個變態被惹急了之後會做什麼?
加賀臨就是一個令人髮指的神經病,他是個變態,是個瘋子……
繪里總會迷失在兩個方向裡,一方面是加賀臨過去對她所有的溫存,他是如此的忠誠,如此的愛慕她;而另一方面,又是他對自己做的所有的惡,細緻到說話語氣的尾音,眉腳的弧度,就連一個漫不經心的眼神,裡面都充滿了冷漠與殘忍。
他並不理解自己做出的事情會對別人造成多少傷害,他根本就什麼都不明白,他會誤把自己對他的遷就和包容當成愛和理所當然,可這根本就不是一句理所當然能說明白的。
非要形容或者描述的話,繪里只能說,加賀臨是個有病的瘋子,但她不是。
跟這個人說話,他根本就聽不懂,就像精神病院裡某個總是會在晴天抓著路過護士反覆唸叨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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