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理智(第4/5 頁)
以選擇愛我,也可以選擇拋棄我,甚至可以選擇傷害我,但我沒有任何反駁他的餘地,你明白嗎?他沒給我離開的選項,我就永遠不能走。”
“……”
“我在求你收留我,為此我可以給你我現在能掌控的一切。我想搶回自己的權利,我還想告訴他,他不能再繼續像以前那樣控制我了,我討厭他那樣對我。”
緒方奏認真看著她的臉,而她也回以同樣專注的視線。
沉默了就像有一個世紀之久,緒方奏終於開口了,他聲音疲憊而無力,顯然,對他來說這是在半脅迫之下才能做的決定。
“繪里,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沒有強烈到能做愛的地步,出於身體本能的性行為,只能算是炮友。”
“我知道,所以你想讓我當你的炮友嗎?”繪里靜靜地看著他,問這話的時候,語氣就像是在問今晚吃這個如何一樣。
“就算是炮友,我也想要雙方盡最大可能對彼此忠誠,這是我繼續觸碰你的底線了。”緒方奏給她下了最後通牒,他對於處理混亂關係的天賦簡直好的驚人。
同樣也相當的殘忍。
原來如此,看起來最容易心軟,最容易被打動的人,其實內心深處卻隱藏著最為冰冷、最為清晰的理智。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該為自己的行為承擔怎樣的後果,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他目標明確,條理分明,這是他如此純粹緣故,或許也是他始終單身的原因。
繪里細細的想著緒方奏話裡的意思,確認了他是在向自己要求忠誠,如果自己只是將他當成一個短期過度站,那他就會拒絕繼續和自己發生關係。
而在這之後,兩人之間產生的全部接觸,也只是因為“抱歉我那天晚上沒抵抗住誘惑把你給睡了,我會對你負責,但我不會再讓自己繼續錯下去”。
這很正常,他本就是一個正直到可怕的人,一晚上就足以讓他徹底恢復冷靜了。
他想得很清楚,他覺得他還不喜歡自己,但關係已經發生了,想盡可能挽回就只能給這段感情一個正當的名分,互相喜歡上,然後交往,可自己卻還跟加賀臨沒斷乾淨。
所以,他開始考慮退出這段關係,無視自己的引誘,只正視自己肩上的責任。
繪里心裡很變態的升起了一種想弄壞他的衝動,她想看到這麼正經的緒方奏在黑暗中沉淪的模樣,他會和自己一樣,變得茫然又瘋狂嗎?
“我答應你,從現在開始,我會使出全部手段來對你忠誠,我只和你上床。”她不懷好意地答應了,同時給出了一個很合理的附加條件,“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緒方奏開始認真地等著聽她的條件。
“給我隨時離開你的權利。”
緒方奏確定了繪里話語的真實性,這確實是不帶半點玩笑的話。
緒方奏看著她的臉,清純動人,但那雙黑眸卻很違和的就像一個無底洞,讓人一眼望不到底。
如果是上野繪里,他發現自己總是很難拒絕的了,不管被雨淋溼叫人綁在樹上的她,還是眼前這個深不可測沒法切實抓住的她,都讓人無法拒絕。
視線已然盡數凌亂,但他開口時,面對這混亂無序的邀請,給出的依舊是一個坦蕩堅定的回覆。
他說,“好。”
這本來就是你的自由。
他們之間,或許無愛,但一定還充滿了對彼此的喜歡,不然絕不可能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既然喜歡,就有餘地,哪怕這不是一個正常的餘地,可這個瘋狂的世界,又有什麼時候正常過了?
畢竟他一直希望好聚好散,和赤西季島那種偏執的男人完全不同。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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