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2/3 頁)
趙如松聽到這裡,似乎反應過來什麼。
他看過賀行開飛艦,當時就覺得這小子肯定能拿冠軍,也肯定能被聯邦艦隊看上。
後來再深入調查一下,就知道他參加過黑魘戰役,因為心理評估全面垮掉,沒辦法繼續留在艦隊裡。
這樣參加過殘酷實戰的人,水平當然高超,但也註定了無論他有多厲害,聯邦艦隊也不會要他。心理評估,是硬性指標。
預備役不算正式的聯邦艦隊操作員,賀行是可以參加飛艦競賽的。所以趙如松想過僱傭賀行,錢給多點沒關係,讓他訓練飛艦運動員,然後帶著他們比賽,把趙如松選中的人帶進決賽裡。
但是賀行這小子不給面子,趙如松就想要教訓他一下,叫助理去安排這件事了。
才一個晚上,陳玉就上門警告了。
是他趙如松低估了黑魘戰役對這些聯邦操作員的影響力。
哪怕是預備役,對於陳玉他們來說都是同氣連枝。動一個賀行,就像動了整個聯邦艦隊。
“你聽好了,以後不要再動那個賀行了。見到他要客氣。任何有聯邦艦隊背景的人,哪怕是個預備役學員,或者後臺算資料的,我們都不能動。明白了嗎?”
“明白了,老闆。那其他拒絕我們的人,還要教訓嗎?”
趙如鬆氣不打一出來:“你事情辦得這麼糟糕,我都在聯邦艦隊掛了名字了!還教訓?你是想要上面的人來教訓我麼?”
在飛艦世界錦標賽結束之前,這些檯面下的事情,都不能做了。
這幾天賀行在家也沒閒著。
這個叫何歡的傢伙,都親眼見過他單人駕駛飛艇拿下冠軍,還敢來挑戰?
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賀行搜尋了“何歡”這個名字,結果跳出來一大堆人,還有好幾個擠著胸發邀請的妹子。
賀行一臉黑線,趕緊全部關掉。
又在何歡的後面加了“飛艦”兩個字,還是一無所獲。
“這傢伙啥來頭啊。”賀行抓了抓下巴。
算了算了,不頭疼了,是騾子是馬,等拉出來溜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晚上睡覺,賀行還不忘把他那破爛沙發推到門口,生怕趙如松派人來算計自己。
可沒想到趙如松竟然沒有騷操作了。每天賀行都能安安穩穩睡到天亮,出去遛彎兒也沒人跟著他。
這就像是那個什麼比喻——一隻鞋已經脫下來了,另一隻鞋落地的聲音遲遲沒有響起。
搞得賀行神經兮兮的,還巴不得趙如松再派人來打他一頓呢。
等到了和何歡約定的那天,賀行找了一雙帆布鞋出來,鞋面已經一層灰了,鞋幫也被踩癟了。
賀行就把它當拖鞋,吧嗒吧嗒出了門兒。
他還是一身t恤,一條大花馬褲,就去了“奶油焗牛肉”飛艦俱樂部。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走了進去。
果然,經理又滿面春風地來了:“哎呀!小賀行你來啦!大家都在等你一個呢!”
賀行打了個冷顫,還沒上樓就聽見一陣呼喝聲。
他走了過去,看到有四個男人正在打牌。
其中兩個人他是認識的,一個是今天要跟他比試的何歡,還有一個就是披著皮草咬著香菸的顧淮。
另外兩個男人,一個穿著牛仔外套。另一個男人揹著賀行,看不到他的臉。
賀行在心裡呵呵,這個何歡可真有意思,還請了兩個人來當啦啦隊嗎?
他們可是一對一的較量,不是比誰的啦啦隊人數多。
“我四個k!你們趕緊認輸!”那個穿著牛仔衣地男人手上還剩一張牌。
何歡笑著開口說:“周洪肯定算過牌,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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