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2/4 頁)
人離開樹林。
慕寒遙沉聲道,“攝政王,那困於林中的將士呢?”
“夜色寂寥,既然本王的寶貝無法美餐一頓,看看也是好的,昨日本王險些遇難,營中竟無一人前去救駕,如今,若不是看在你的面上,他們還能安然無恙?一早便入了本王寶貝的腹中。”鳳傲天眸光陰冷,語氣中蘊藏著嗜血的殺戮,在這寒風中,更顯血腥。
慕寒遙自然知曉昨日之事,雖然他身在採石場,但,營中之事依舊瞭若指掌,對於攝政王在營帳中的所作所為,自然是心知肚明,不過,他千算萬算,卻未料到,鳳傲天竟然出其不意,不似以往那般衝動,反而設下陷阱,讓他自行墜入。
轉瞬間,鳳傲天便帶著慕寒遙落入營帳,跪與營帳外的青衣如今已經神志渙散,但,依舊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冷風自身旁吹過,便見兩道影子已然沒入營帳內。
“四喜,備浴湯。”鳳傲天冷冽的聲音傳出。
候與營帳外的四喜低聲應道,“是,奴才這便命人去準備。”說罷,無視著不遠處跪立的青衣,疾步離開。
鳳傲天已然鬆開慕寒遙的手腕,斜臥與軟榻上。
慕寒遙依舊挺拔地立於一側,適才被鳳傲天抓著的手腕處隱隱還殘留著些許的涼意,他抬眸,注視著鳳傲天,心情極為複雜,早先聽聞過攝政王的喜好,他後宮中不乏姿色上乘的美男子,每每承歡與他身下的男子,翌日皆是傷痕累累地被抬出寢宮,更甚者已是當場斃命。
那麼,今夜,他該如何對待自己?
漆黑的瞳眸閃過一抹幽暗與視死如歸的壯烈,何種痛他未嘗過,即便今夜生不如死,他亦不能動搖,比起慕家軍,他受這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
四喜已然備好浴湯,連忙入內,躬身稟報道,“王爺,浴湯已備好。”
“嗯,伺候慕將軍沐浴更衣。”鳳傲天挑眉,把玩著手中的暖玉,冷漠道。
“是。”四喜應道,側身道,“慕將軍,請!”
慕寒遙陰沉著臉,冷峻的容顏沒有絲毫的情緒,轉身,走出了營帳。
一番沐浴之後,慕寒遙換了一身褐色常服,如墨色長髮披與身後,四喜命兩名隨身太監連忙上前伺候。
慕寒遙帶兵打仗數年,已然習慣與獨立料理飲食起居,見兩名太監前來,擺手道,“不用。”
四喜示意兩名太監退下,他親自將梳妝檯前的髮帶拿起,遞給慕寒遙,“慕將軍,這是王爺素日最喜愛的髮帶。”
慕寒遙想起適才樹林中,鳳傲天親自為他束髮的情景,他垂眸,自四喜手中接過髮帶,雲錦綢緞,觸手絲滑,他修長的手指似有若無地撫摸著,鬼使神差地抬手,用它束髮,步履沉穩地向鳳傲天的營帳內走去。
行至攝政王營帳外,慕寒遙看了一眼不遠處跪立的青衣,男子俊美羸弱,弱柳扶風,亦算是難得的美男子。
青衣抬眸,對上慕寒遙打量著他的深邃瞳眸,心思一沉,此人,他最熟悉不過,連忙垂眸,內心哀嘆不已,他自幼仰望敬佩的慕將軍,如今,卻也要被迫承歡與攝政王身下,那麼,他還活著還有何指望?想到此,他再無生念。
慕寒遙不過看了一眼,便漠然轉身,步入帳內,便見鳳傲天依舊斜臥與軟榻上,見他入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四喜見狀,連忙退出帳內,抬眸,看了一眼天色,面色無常。
鳳傲天收起手中的暖玉,自軟榻上起身,俊美明豔的容顏,噙著一抹嗜血的笑意,她一步一步向慕寒遙靠近,抬起手指,指著床榻,“去榻上躺著。”
慕寒遙冷然轉身,步步堅毅地行至床榻,卻聽到冰冷的聲音自耳後傳來,“脫了。”
他身形一頓,抬手,將腰帶解開,用力一拉,身上的常服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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