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戰爭,戰爭從未改變(第2/3 頁)
韋恩看著雷門,就差給自己的這位徒弟鼓掌了,他甚至都在懷疑雷門的童年是如何度過的,受到的都是怎麼樣的教育,猜錯一個沒什麼,但所有的預測全部猜錯,在某種程度上和全部猜對一樣,都是需要挺高的本事的…
在分院帽對每位新生進行分院測試的時候,出現了一次選擇,讓五個人各自決定是完整參與所有數百名新生的分院測試,還是按照原來的節奏,只見證幾名主要角色的分院結果。
五個人全部選擇了全程參與,當然他們並不是真的要看那些陌生的小孩被分到四大學院中的哪一個,而是想趁此難得的可以在霍格沃茨大廳與主樓裡移動的機會,好好觀察這座無比震撼的魔法學校的每一處細節。
當然,按照劇情進度,他們能去的地方還很有限,僅侷限於一些公共空間,但這仍舊足以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花費數倍的時間在那些有趣又充滿想象力的事物上。
掛在牆上的畫裡的人不僅會動,還能和外界主動交流,原來是他們在死後靈魂仍舊留在了學校裡。
不僅如此,一些畫的背後還是密道或者暗房的入口,只要能夠解開畫像的謎題就能進入。
這讓幾人不禁幻想,如果這個世界也能用魔法實現同樣的效果,那他們就有機會與安度因·洛薩、安東尼達斯、烏瑟爾、阿隆索斯·法奧等已經逝去的偉大人物交流,並找到遠征外域的圖拉揚、卡德加等人的下落。
甚至還能與年輕時的阿爾薩斯交流,質問他為何會淪落成一位殺父弒君、殘害生靈的死亡騎士。
他們在走進去了高年級學生的教室,旁聽了一會授課的內容,這讓扎爾迪瑪感動得差點流淚。
這位50歲的初階法師訓練師告訴屋內的眾人,雖然以他的魔法能力,直到今天都沒有資格去達拉然進修,更別提加入精英法師組織“肯瑞託”成為一名大法師,但他卻清楚地記得在黑暗之門開啟、也就是24年前,那會巫師學徒上課時的情景。
那會無論在還未被摧毀過的暴風城還是生機勃勃的洛丹倫王都,魔法學院裡的魔法課程都是類似霍格沃茨裡的那些防禦法術、變形術、閃光咒、植物生長術、美酒術、傳送術、緩落術等等能夠提高生活效率、保護自我的法術。
那會很多人學習魔法只是為了讓生活變得更好,保護家人和朋友不受野獸的攻擊,讓農作物成長的更快,並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們。
在那時,那些一門心思研究傷害法術、乃至禁忌法術的法師會被當成異類和野心家。
比如安東尼達斯的徒弟之一、曾經肯瑞託最資深的六位法師組成的“六人議會”的成員之一、後來卻背叛這個世界、幫助亡靈與惡魔摧毀達拉然並協助阿爾薩斯殺死了他的老師安東尼達斯的、臭名昭著的大法師克爾蘇加德。
為此,即便受到後世法師的一致尊崇,但很多人還是認為沒能及時發現並阻止克爾蘇加德的野心和陰謀是安東尼達斯光輝人生的一大汙點。
但其實這並不怪安東尼達斯,他是個大法師、卻不是個預言家,當時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想到黑暗之門會被開啟,而那些嗜血的獸人、可怕的惡魔以及後來徹底摧毀洛丹倫的亡靈天災會在隨後陸續來到,給這個彷彿被詛咒的世界不斷帶來災禍。
也正是從那時開始,施法者的重心開始從生活類與防禦類法術轉移到了戰鬥法術。
扎爾迪瑪這樣的法師也只得被迫重新學習,拿起法杖開始參加戰鬥,並在自己學會之後再傳授給那些年輕的巫師學徒火球術、寒冰箭、奧術飛彈這樣的傷害法術,而不再是閃光咒、美食咒、降雨術這一類的生活法術。
但24年過去,和平並沒有再次到來,不僅法師手中的法杖成了武器,聖騎士的出現意味著純潔的聖光也與寶劍合二為一,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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