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告密(第2/2 頁)
不定又是大事化小。
但文殊院又不能窩藏殺人犯,一旦被官府得知,怎生了得?
如何是好?
尋思片刻,智嗔朝六兒道:“你立即下山,去找雁門縣令,就說這三人藏在文殊院,讓他速速著人來拿。”
“首座,那這賞錢?”六兒笑著問道。
他最關心的無非是賞錢,否則他也不用上山告知此事。
“賞錢你自拿著便是,本座分文不取。”
智嗔雖嗔,但不貪。
“多謝首座,那小人便下山去找縣令了。”
“去吧。”
六兒離去之後,智嗔尋思。
雁門縣距離五臺山三十餘里,來回兩三個時辰足夠。
這段時間,須看好三人,莫要出了意外。
鄭屠今日值勤,掃那山門落葉。
打掃之時,見那六兒低著頭,自寺廟左側而出,腳步很快。
想著過兩日要與魯智深酒喝,鄭屠便喝住了他。
“慢些。”
那六兒聽得呼喚,轉身一看,見鄭屠拿著掃帚朝自己走來。
心中直叫苦。
“見過老爺。”六兒彎腰施禮,試圖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神色。
見他今日神情有異,鄭屠心中疑惑。
但也沒多問,只是道:“又挑酒上山了?”
“正是。”六兒低頭用手輕輕擦掉額頭上的汗水。
畢竟他已經認出了三人,這可是殺人犯,尋常人家哪能不懼?
“何時再來?”
“兩...兩日後。”六兒說話已然有些哆嗦。
“行,兩日後,多挑一桶酒,我買下吃。”
“是,老爺。”
六兒抱拳行禮,可是雙手止不住顫抖。
見狀,鄭屠疑心更甚。
“六兒,你怎地回事?”
靈機一動,六兒回道:“沒...沒什麼,只是受了風寒,身體有些發冷。”
“既如此,你自回家休養。”鄭屠沒再多問。
受了風寒,出汗畏寒正常不過。
六兒的表現很符合風寒病症,鄭屠不疑。
“是,多謝老爺。”
六兒如逢大赦,埋頭快步離去。
驀然間,鄭屠腦海裡靈光閃過。
不對!
寺內雜工住的都在寺廟右側,為何這廝從左側出來?
左側都是寺中僧人禪房,他賣酒不可能到那去?
加上剛才對方神色異常,鄭屠心中大為不安。
“站住!”
他朝六兒離去的方向,隨口一喝。
誰知那六兒心虛,見鄭屠大喝,拔腿便跑。
見狀,鄭屠心中疑心大起,撇下掃帚,腳下發力。
六兒哪敵得過鄭屠的速度。
他只覺眼前一晃,鄭屠的身影便攔在自己身前。
“老爺,還有...還有何事?”六兒臉色驟然變白。
“你跑什麼?”
“我...我...”六兒一時無言以對。
“說!”鄭屠緩緩逼近。
“我以為是賊人要劫財。”六兒哆嗦半天,說出了一個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藉口。
“賊人?”鄭屠冷笑一聲:“這寺廟中哪來賊人?”
“是小人聽錯了。”六兒強辯。
鄭屠哪裡會信,再問道:“方才你說,挑酒上山,賣與雜工?”
“正是。”六兒強自鎮定,可慌張無比的眼神早已出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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