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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在系統要悲愴地大哭來不及了的時候,微側過臉,唇畔落在青福的嘴角。
一次性卡牌是用完即毀的,這位卡牌先生頂著正主頓時可怖起來的眼神,抬手輕輕在青福嘴角點了一下,將他唇畔的弧度微微揚起,已經不再沙啞的嗓音在青福耳畔低低響起:說個遺願行不行?別總掛著臉。
酆都大帝曾見過,車窗上倒映出青福全然放鬆時的模樣,大哥的唇形放鬆下來竟是天然上揚的,笑唇看起來漂亮又柔軟,很像那種該嬌生慣養起來的小貓貓,他可以什麼事都不幹,目不轉睛地看一整天。
卡牌也記得。於是他沒什麼猶豫地信手拋開噬主的設定,決定繼續嬌生慣養這隻小貓貓。
人與卡牌一觸及分,卡牌先生衝著青福一笑,便化作一道流光,與裂隙中央後繼無力的前可能噬主卡咬合上,二者合二為一,一鼓作氣,將空中這道可怕的巨口彌合上。
普通人看不到天空的異常,一直負責加持幻象的法師們卻一愣後狂喜,也來不及慶祝,當即收斂心神,專心對付流竄的疫鬼。
青福仰著頭,看到滿天神佛陸續離去:長大了貓嫌狗棄?一個來打招呼的都沒有。
酆都大帝愣給氣笑了,把他臉轉過來:跟誰說話呢?哪個玉斗他沒繃住,青福正眯眼看著他笑,難得不帶任何嘲諷,似乎心情很好,以至於他聲音到最後就沒了,看了青福一會,長長地一聲嘆息,無奈中帶著一絲酸意,這不都好面子,不得趕緊回去閉上門打理自己?真想見,等今年的年節
酆都大帝的眼神不由地往下落,落到青福舒展的笑唇,話說到一半又再次失去聲音。
唉,想親。
憑什麼啊,剛剛那個冒牌貨都親到嘴角了,他這個本尊連一聲玉斗都沒撈上。
想想頗為不服,絳袍下的死氣都跟著翻湧起來,不遠處自往西方去的化身也受影響地一頓,頭頂佛光不穩地數下吞吐,轉頭投來略帶無語的目光。
要麼怎麼有句老話叫做怒由心生起,惡向膽邊生呢,不平衡著不平衡著,他心裡就攢足了一股子勇氣,捧著青福的臉探頭湊過去,眼睛也閉上了,反正對方愛打不打。
嗯是凍著了麼,好像還有點溼,有點扎嘴
酆都大帝睜開眼。
哪還有青福的影子,面前是一堵雪堆的牆,牆角下有個紫色的身影,蹲在地上小小一團,正拿鏟子挖著雪,別人堆雪人,他堆雪牆。
都沒來得及細看,酆都大帝就聽身後不遠處傳來一聲熟悉的哼笑聲,帶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意思。
他緩緩回過頭去,就見成年版的青福正抱臂站在那裡,臉上的笑也從難得的愉悅變成了黃豆臉笑,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他。
裂隙已經彌合,卡牌也已損毀,青福根本沒想到這會兒還能莫名其妙被拉進記憶中,此時凝視酆都大帝:你沒什麼事瞞著我沒說吧。
一而再,再而三,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之前幾次他還能扯點理由,比如實力相當產生共鳴,比如互相想窺伺彼此的回憶,比如卡牌,比如裂隙,那這一回呢?沒有卡牌,沒有裂隙,兩人也沒釋放各自的法力,酆都大帝正想親嘴呢,腦子裡還能想窺伺記憶的事兒?
系統不合時宜地插了下話,帶著狂喜:【能量供給恢復了!之前的缺失是主系統臨時結束沉眠引起的應該是沒發現我們這兒的情況吧?我打聽了一下,主系統好像是臨時調取了一部分能量,這會兒又繼續沉眠了。】
沉眠還抽調什麼能量,未必是餓醒了吃點東西再繼續睡?青福的思維被短暫帶歪了一下,但很快又回到酆都大帝身上。
這人被盯得久了,目光就遊離了一下,心虛地避開青福的視線向上望,含糊地說:有那麼一件吧
也不算騙人了,當初他說沒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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