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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福耳朵一動:噓。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青福將整個別墅的燈都關上了,黑暗之中細小的聲音顯得格外明顯。
只聽後院被鐵絲勉強拴起來的籬笆門吱呀開啟了,過了半晌,有人的聲音在靠近:沒人?什麼情況,我還當落胎是被發現了,看這房子裂的,不會是黑心工程,把那孕婦給摔了吧!嗐,這喪良心的房地產商!
青福無語,也不知道這人是哪來的立場罵別人沒良心。
青福和酆都大帝都隱匿了身形,黑衣無常也鑽進床底下躲著,此時聽到越發清晰的腳步聲漸漸臨近,青福微微挑了下眉。
除了人的腳步聲,還有另一道蹄聲,聽節奏,該是四個蹄子的。
酆都大帝在黑暗中無聲地湊了過來,在青福的耳畔耳語:你猜中了。
青福沒好氣地颳了酆都大帝一眼,不耐地往旁邊挪了幾寸。
酆都大帝就像得了趣兒似的,又跟著擠了過來:怎麼這麼聰明?自由職業太可惜了,入我地府才能大展鴻圖。
青福的手指動了幾下,正想著要不要付諸暴力,臥室的房門就被推開了。
嗯?沒走啊,怎麼就一個人。來人提了一盞老式的竹燈籠,昏黃的光亮透過紙燈籠灑在他臉上,映照出高額頭鷹鉤鼻,滿臉尖酸刻薄的蒼老面容,在老者的腳邊,潛伏著一團黑影。因為太矮了,都分享不到光亮。
青福和大帝的隱匿能力自然不用多說,那老者完全沒嗅到危險的氣息,看著床上隆起的被子,還搓著手嘿嘿笑了兩聲:之前太匆忙,都沒來得及看看,我這未來便宜老孃生的什麼樣。
一邊說,老者一邊伸出雞爪一樣枯瘦的手。
白衣無常早已忍耐不住了,正憋著滿肚子怨氣、火氣,老者剛伸手過來掀他的被子,他就夾著被子一道猛然揉身撲過去:去你孃的老孃,我是你爹,我是你爹記住了嗎!敢掀你爹的被子!!
黑衣無常慌忙也鑽出來幫忙,只有青福和大帝反而蹲在原地沉默了一會。
青福發自內心地迷惑,老孃??
多大歲數啊大爺!男女都分不清還出來害人?出門時沒找到老花鏡嗎??
他就說呢,為什麼施法的人選了個男的做母體,就連對方天性殘忍,就是準備讓胚胎從沈饌肚中破肚而出都猜過了,萬萬沒想到,就特麼只是因為老眼昏花。
旁邊的酆都大帝詭異地沉默, 顯然也和青福做過同樣的猜想。
正因曾經的認真,才在這一刻感到之前的自己愈發愚蠢。
系統還在狂喜地笑:【哈哈,這次居然是個人!!】
悲哀,他現在看到老頭子皺成菊花一樣的臉都倍感驚喜了。
讓你害人, 讓你害人, 讓你害我。白衣無常衝著被被子矇頭的老者報以老拳, 咬牙還想再掀一面打,就覺得手感不對。
咔嚓幾聲脆響,自被中猛然躥出豔紅的火舌,兩個無常齊齊向後一跳。
那老者也不是省油的燈,雖說發覺自己的陰謀敗露,借竹燈籠金蟬脫殼後還陰陰地笑:哪來的陰鬼打抱不平,我那便宜老孃呢?老頭子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二位還是行個方便的好!
???什麼哪來的陰鬼, 我們這麼經典的制服都看不出來?白衣無常才瞪大了雙眼, 就想起自己的白袍早就被血弄髒了, 高冠為了偽裝早就摘下, 再看他搭檔, 黑衣無常也是頭髮凌亂滿臉無辜。
方才從床裡出來比較急,他那高帽也撞掉了。
老頭手腕一翻, 掌中多出個粗粗的鐵環,對著兩個無常鄙夷地哼笑:現代社會真是人心浮躁,連鬼也受了影響,我那時候還沒有這麼堂而皇之結伴的斷袖鬼呢, 看你這白衣鬼滿身血汙, 死的還挺慘吧,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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