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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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
此時,沈浪真心有些服了。
真不愧是學霸啊,咬文嚼字厲害啊。一首正常的詩,竟然被你說成為了對抗新政,意圖謀反。
關鍵是就連沈浪聽了,都覺得有點道理啊。
雖然有些牽強附會,雖然有些莫須有。
但是,確實解釋得通。
不過,此時大炎王朝可還不是滿清王朝。因言獲罪之事是極少發生的,更沒有什麼厲害的文字獄。
什麼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是不存在的。
所以李文正想要用這首詩來給給沈浪扣帽子是可以,但是想要定罪卻是不可能的。
若這樣違心,那天下詩句十有五六都可以解讀為反詩了。
李文正道:“你或許覺得這首詩根本定不了你的罪是嗎?那接下來這首詩,就是你沈浪自尋死路了。”
然後,李文正用充滿殺氣的聲音念出了下面的這首詩。
早知君愛歇,本自無容妒;
誰使衿情深,今來反相誤。
愁眠誅帳曉,泣坐金閨暮;
獨有天中魂,猶言意如故。
眾人一聽,這首詩彷彿也沒有什麼啊。
寫得依舊很好,但水準彷彿不如上面那一首,關鍵沒有任何謀反之意啊,就算牽強附會也不行啊。
李文正拿出了兩本《金瓶梅之風月無邊》,一本是在蘭山城發售的,另外一本是在玄武城發售的。
“筆墨紙硯侍候。”李文正厲聲道。
很快,幾個僕人拿上來筆墨紙硯,而且是一張很大的紙。
李文正將這首詩抄在紙上。
真是好字啊,秀美中不乏劍氣,力透紙背。
將沈浪這首詩抄在大紙上,然後幾個奴僕大大張開,讓所有人看清楚。
“諸位,這是一首藏頭詩啊。大家將。
也就是那一年,國君將女兒寧蘿公主許配給了這位南毆國太子。
寧矜恢復原來的姓氏,成為了沙矜。
寧蘿公主隨同丈夫返回南毆國,這位南毆國太子正式成為南毆國的新國主,稱之為矜君。
所以這位南毆國主沙矜不僅僅是國君的義子、國婿,還是越國在西南的屏障。
他成為了一個更加不能玷汙的存在。
依舊是那句話,在越國你甚至可以黑太子,但絕對不能黑這位南毆國主沙矜。
而沈浪卻在《金瓶梅之風月無邊》的一首詩中暗藏天誅矜君。
李文正發現這首藏頭詩的時候,頓時欣喜若狂。
他是新官上任啊,最缺的就是政績。
或者說得更直白一些,他最缺的就是人頭。
而且這個人頭要足夠的分量,可以將他的官帽染紅,可以讓他一戰成名。
而且他這也是維護國君新政,絕對的政治正確。
玄武伯爵府,完全是最好的物件。
所以滅掉一個沈浪根本就不是他的目標,他的目標是將整個玄武伯爵府拖下水。
沈浪區區一個小贅婿,哪裡有資格成為他李文正的對手啊。
……
李文正指著沈浪厲聲道:“矜君不就是在十年前寫了一份奏摺開啟了新政的篇章嗎?所以你沈浪將他視為生死大敵,竟然在詩中詛咒他去死,真是喪心病狂啊。”
“矜君不僅僅是國君的義子,我越國的國婿,更加是我國在西南的屏障。”
“沈浪你在詩中詛咒矜君死,這不是對抗新政是什麼?這不是謀反又是什麼?”
“我身為巡察天下諸郡的銀衣巡察使,怎麼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是一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