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惹 第8節(第2/4 頁)
局外看是冷漠,實際目光深沉而執著。看上去就像一對登對融洽的情侶,正情濃意眷。
阮蓓自己感覺不到,甚至在她禮貌微笑之下,心裡帶著涼意。她沒想到還會再遇楚勳,這個男人專程去了洗腳房,並邀她請吃飯。
阮蓓已經在懷疑楚勳了。
怪她以貌取人。他舉手投足氣宇不俗,上週穿皮夾克和西褲,像個訓練有素的高階軍/官,她下意識就把他代入了左銓鈞的校友。
但不管怎麼說,他寬肩窄腰,修挺長腿,的確很是個軍衣架子。阮蓓想象他穿青綠色駁領的軍-裝和皮靴,多麼英貴逼人。
她不迷戀貌相,但分外迷戀軍]營。
此刻阮蓓對楚勳卻有百分之90的猜忌。
她打過電話給左銓鈞了。不在今天,在之前。
電話接起,阮蓓說收到他信,聽說他已畢業,這次收信的方式還挺特殊的,怎不用郵局寄了。
左銓鈞答說,就是用郵局寄的,照片你看到了?我說的你支援嗎?
竟然有照片。阮蓓默了一下,他倆從小一條巷子長大,阮蓓因著戲班子家底,平日脾氣直來直往,把左銓鈞當兄弟的。想到左銓鈞一腔熱血報國,就說:“你是我的好哥們,我當然支援啊,去做你想做的。”
左銓鈞那邊的男聲沉了片刻,繼而又委婉笑著說:“好,我明白了,我會努力實踐夢想。也祝阿蓓你好好的!”
掛完電話,她便擼了一下過程。
左銓鈞在郵局的信讓人截胡了,照片被挪走,然而阮蓓被質疑險些抓走。
說明目的在阮蓓,而與左銓鈞無關。
阮蓓自問在申城未得罪過誰,甚至朋友並沒幾個。
但若是楚勳的朋友要設計阮蓓,大可隨便叫個人把信擱在她桌上,過後直接抓走。有必要多餘請吃頓飯,還被認個臉熟嗎?
那麼百分之90的嫌疑就是楚勳本人,至於他為什麼請她吃飯。總不至於閒得慌張,專專尋到她犄角旮旯一間洗腳房,自導自演一番英雄救美?
誰知道!
還有百分之10,是衝著他看起來冷傲矜貴,和最後幫她解圍那一瞬暖和,而產生的微弱待定。
楚勳要她請客,那阮蓓就藉機確認一下好了,順便索回照片。
所以她今天對楚勳並不熱絡,否則既然用他的找零請客,大可去前面坐一等座。阮蓓是個恩怨必較的,楚勳若真設計了她,她偏要他擁擠受罪。她知他潔癖性情,喝湯都要先茶水涮個碗勺。
她忽而抬起眼眸,不期然與男人對上,便咬唇錯開。
楚勳看她,白皙水潤的臉頰,故作的忽略之意。上次與她對視,她還有著少女本能的羞澀。
楚勳知道自己有某些方面的偏執成狂,他情]欲旺,情]事盛。平時都繃著,甭管誰派多少真真假假的試誘,楚勳都分毫未動。紛傳楚二爺就是個不動情唸的冷麵閻王,但對阮蓓,一枝發光的清澈茉莉,那偏執卻似啟用了。
原本情-事對於楚二爺而言,就只不過清湯寡水。楚勳可為了利益,而把最後留給既定規則中的女人。可遇到阮蓓,他卻想肆意感受一場真實,真實地付出與索要。
他想要她屬於自己。人與肉]體皆不放過。
這種因素很危險,他的事業不容許他招惹。他今天見她,原本只當一面了斷,結果見了果然又起伏起來。
他不由得泛酸,因她竟給嚴睿打起電話。
危險與緊迫感襲來。
有新上車的人挑著前後兩個大筐,把他們的距離縮得更窄了。楚勳環臂護過阮蓓削肩,低哂道:“累了可以靠我肩膀。阮小姐平時經常坐電車?”
失去軍尉濾鏡後的楚勳,讓阮蓓產生源自某種情動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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