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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然捂唇輕笑:「好好好,姐夫不說了,你自己回去試試便知好不好用。」
蕭星牧不言,只是耳垂紅得能滴出水來。
傍晚,用過晚膳,蕭星牧乘著馬車回府。
這個時候,溫照白已經從鋪子裡回來了,得知他去宮中找林昭然了,便抱著毛糰子在府門口等他回來。
沒過多久,華麗精緻的馬車在府門前停下,車娘看到門口的一人一貓也不奇怪,畢竟帝卿和駙馬關係好,兩人互相等對方回府也不是一次兩次。
雖然,她仍然看一次感慨一次二人感情真好。
很快,溫照白便走到馬車前,朝車內遞出手。
牽到一隻雪白的玉手後,手指收攏,將人從車上牽了出來。
比起溫照白,小毛糰子,不對,是大毛糰子了。
大毛糰子更喜歡蕭星牧,便迫不及待地往蕭星牧身上撲。
溫照白笑著點了點毛糰子的鼻子,道:「這真跟咱們養了個兒子似的,嬌的很。」
蕭星牧聽見她提到兒子,便不可避免的想到在宮中林昭然跟他提起的那個姿勢,臉頰不受控制地熱了起來。
「熱?」溫照白伸手替他擋住陽光。
天際只餘下大片橙紅的霞光,但因著夏日的緣故,傍晚也並不涼爽,反而悶熱得很。
是以見到蕭星牧臉頰發紅,溫照白也沒多想,只以為是他被太陽曬到了,熱得慌。
蕭星牧哪敢讓她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順著她道:「嗯,剛從馬車上下來,是有些熱。」
於是溫照白將毛糰子從他懷裡抱走:「你抱著它更熱,我來吧。」
蕭星牧眼神閃躲一瞬,面色有些不自然,看了眼朝自己喵喵叫的毛糰子,擼了一把它頭頂的毛道:「好。」
注意到蕭星牧的神色,溫照白問道:「怎麼了,今日你看上去有些奇怪。」
蕭星牧怔了怔,道:「沒有,你看錯了。」
溫照白將人帶貓一起擁進懷裡,笑著道:「對我有何不能說的。」
蕭星牧聞言,猶豫一瞬,唇瓣嗡動,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只是掙脫開她的懷抱,嬌氣道:「不要抱我,熱」
溫照白無奈,只能捏了捏他的鼻頭,不跟他計較。
庭院日頭漸漸西垂,沒過多久就暗了下去,夜晚的涼風在院落見流淌,吹得衣角微微盪起。
溫照白牽著蕭星牧回房,先後洗漱。
洗漱完,溫照白坐在鋪了涼蓆的軟塌上,一手盤串,一手把著本紙頁泛黃的書籍,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
屏風內,水流聲嘩嘩流淌,蕭星牧看了眼旁邊空蕩蕩的木凳,輕聲朝外呼喊道:「妻主。」
溫照白聞言,動作一頓,轉眸望去:「何事?」
「我,我的衣物,忘了拿。」蕭星牧紅著臉,一雙狐狸眸浸著木桶氤氳的水汽,格外明亮動人。
聽見屏風外腳步聲,他喉結滾動,長睫微微發顫。
「是這個嗎?」溫照白拿著一疊衣物,大大方方便走了進來。
二人成婚多年,什麼都已經看過,也沒什麼好避嫌的,又不是沒有在這桶中一同泡過。
溫照白是這般想的,但進去後,看到蕭星牧幾乎紅遍了的臉頰,神情一怔,而後挑了挑眉:「殿下,今日是背著臣做什麼虧心事了嗎?怎麼臉這般紅?」
蕭星牧猛然抬頭,狠狠瞪她:「胡說!」
水汽氤氳下,雙眸水潤的成熟狐狸「媚眼如絲」,溫照白眉眼一動,索性將手中的衣物往旁邊木凳上一擱,俯身吻了過去。
蕭星牧下意識圈緊她的脖頸,承受這個吻。
迷離間,他猛然想起自己今日的計劃,轉頭避開溫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