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第2/3 頁)
主,小主身上都是血,已經嚇哭了。
他們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她紅著眼睛問:“我們家小主……”
柳葉也著急,她抿了抿乾澀的嘴唇:“瞧著還好,手上受了傷,就是沒醒。”
晴書這才勉強笑了笑:“多謝你了。”
柳葉一晃神就瞧見太醫已經行至無憂閣門口,一把拉住晴書往邊上靠了靠:“沒事,你不用怕,有陛下在呢。”
晴書沒吭聲,低頭擦了擦眼睛。
黃芪是太醫院院正,這會兒已經五十幾許了,因為保養得好,看起來彷彿剛剛不惑的年紀。
他悶著頭往無憂閣這衝,臉不紅氣不喘,只額頭出了點汗。跟在他身後的李文燕和丁岑就不太跟得上了。
等到了無憂閣正殿門口,黃芪正想整理下儀容再稟報,就聽到榮錦棠沉聲訓斥:“今日之事,你和盛讚都要自去領罰!”
他聲音之冷酷,是黃芪從未聽過的。
他頓了頓,背在背後的手衝李文燕和丁岑擺了擺,這才稟報:“臣黃岑、李文燕、丁岑求見。”
只聽張德寶顫抖的聲音道:“進。”
第94章 病症
三位太醫一路上只聽出事了, 倒是怎麼也沒想到寢殿大門一開, 打眼就瞧見一個少女躺在榮錦棠的龍床上。
她身上點點猩紅的血實在扎眼, 黃芪當即臉色微變。
榮錦棠還是坐在床邊沒有動:“黃院正,你先看。”
黃芪快步行至床邊, 見榮錦棠已經把付巧言的手腕露了出來。
他就那麼彎著腰,站著給付巧言診脈。
榮錦棠道:“剛鬥豔園她左手手肘受傷,已經包紮,只是一直昏迷,未見醒。”
他這麼一說,黃芪心裡頭就不那麼緊張了。
他認真聽了一會兒脈,又把左手也聽了,才擦著汗道:“這位娘娘, 是否是嚇著了?”
榮錦棠點了點頭:“場面不是很美。”
他一邊說,一邊幫付巧言蓋好被子, 動作輕柔得很。
黃芪咋舌,好半天才道:“臣聽脈而聞,娘娘手上的傷口沒有大礙, 只將養幾日待癒合便可自由活動。只有些嚇著了,導致氣血翻湧閉氣昏迷,等醒來再服三日養神安眠的方子便無妨了。”
他是太醫院最厲害的御醫了, 他都講沒有大事,榮錦棠的面色就緩了緩,沒那麼嚇人了。
可黃芪話卻沒講完:“臣只是個人淺見,還得兩位院判一同診脈才定案, 還有些要斟酌。”
宮裡頭御醫給貴人瞧病很講究,最少三位一起出脈案寫方子才行,萬一有任何遺漏,他們三個是一個都跑不了的。
太醫院一共只有一個院正四位院判,剩下的都是御醫和御醫使。如今三個太醫都跟來行宮,只留兩位院判在宮裡專門伺候太后和其他太妃,來了行宮的都是聖手。
丁岑年紀不大,卻是醫術世家傳人,他先診了脈,又退到一旁等李文燕。
李文燕是四位院判裡唯一一位女院判,是大越最有名的李氏醫館的嫡傳弟子,專擅婦科兒科。
等到她也診完了,與同僚對視一眼,還是道:“娘娘此時病因,臣推測與黃院正與丁院判一致,只是……”
榮錦棠又皺起眉頭:“只是什麼?”
李文燕見他確實對這位娘娘很上心,還是咬牙道:“只是這位娘娘約莫十來歲時受過凍,導致寒氣入體,一直沒有痊癒。不過臣觀其脈案,近兩年來娘娘有用暖融丸,稍緩解了一些。”
她是婦科聖手,一直給淑太貴妃問診的,說出來的脈案榮錦棠是很信的。
他聽了臉色更是不好,卻問:“那她平日裡可有什麼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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