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破案超神 第28節(第2/4 頁)
畫面感尤為清晰,嚇的當即逃跑,可能運氣特別好,剛好避過了耽誤了一會兒時間的巡夜武僧,一路跑到了寺外,酒醒之後,冷春嬌躺在血泊裡的畫面揮之不去,他便以為自己殺了人,嚇的夠嗆,跑去找親孃高氏拿主意,便有了朝慕雲被下毒頂鍋的一系列事件。
當時朝浩廣不太清醒,朝慕雲因時空轉換意識抽離,高氏大約以為他不說話是在鬧脾氣,是逞強賭氣不肯配合,那好,你不配合,我就下劇毒,讓你不得不配合……
朝慕雲閉了閉眼,過往不堪回首。
“哦豁,還有這麼一回事! ”
厚九泓倒是很激動,雙目灼灼的看向嘉善,看起來濃眉大眼,慈悲心腸,實則也是個黑的啊!
嘉善雙掌合十:“阿彌陀佛——”
夜無垢見朝慕雲眉宇間似蘊有它意,不太想開口說話的樣子,便接了過來:“你不認也沒用,大理寺查案,招提寺住持令上下全力配合,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惡者,你之過往來歷,本官已查了個底掉,現在招提寺已經沒你這個人了,你歸大理寺關押,招提寺至此不問。”
嘉善倒是比薛談乾脆,知有些事無力迴天,狡辯無用:“貧僧的確有助紂為虐之嫌,但貧僧自始至終都是僧人,出家為善念,從不殺生,謹守戒規。薛施主殺人一事,貧僧確不知曉,與他亦不相識,他帶有友人信物,貧僧曾承諾過,對持信物之人,不過分的要求,可通融一二。他之前說需要長租一個起眼房間,貧僧給了,他可能就用來平時放紙鳶了,案發那夜,貧僧也只以為薛施主有事要與黃氏密談,不方便叫他人知曉,小小行了方便,誰知他竟犯殺孽,結成惡果……”
總之,薛談可能不是第一次在招提寺行幫人相看之事,紙鳶可能是他日常準備的工具,畢竟男女相約也能用到,但是他是無辜的,他對一切皆不知曉,只是租了房子,平日全無來往,僅在那夜闢出個簡單時間段讓薛談通行而已,並不知道薛談都在計劃什麼,也不知他竟敢殺人。
“阿彌陀佛,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貧僧願受牢獄之責,不敢有違。”
……
所有犯罪事實,堂上薛談供認不諱,兇手犯罪邏輯可理可通,不存疑問,嘉善與薛談平日全無來往,平時行動多有人證,的確沒有證據證明,他對犯罪計劃和實施瞭解,黃氏母女與奇永年被害一案,至此可以了結。
然而背後牽扯出的秘密,榴娘娘的存在,到底有沒有禍害人,背後有何勾當,至今不明。接下來的調查,甚至不再是大理寺的職責範圍,官署職能不同,大理寺人手也不盡夠,類似廣撒網緝查之事,都是派發下屬部門合作完成。
世間總有烈陽,也總有陰雲,從來不是非黑即白,誰簡簡單單說一句‘必須’,就真的能立刻完成。
朝慕雲從未懷疑過罪惡的多少,現代是,古代也是,山水總相逢,許兜兜轉轉,還會遇到。
不知道是不是站的有些久了,胸口有些悶痛,思維發散很多,待回過神來,大理寺官差已經將兇手薛談和幫了小忙的嘉善押下去,大殿一片安靜。
樊正達吶吶無聲,滿頭的汗,似乎還沒捋順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一臉慘白,抖著腿從大殿退了出去。
厚九泓這時膽子倒是大了,自認為這次多少有點功勞,也不怕見官了,抱著胳膊抖著腳站在原地,等著病秧子,看似一臉不耐煩,實則很站的住。
朝慕雲手上還著冷春嬌的手札,見拾芽芽目不轉睛的看過來,淺淺微笑:“你是不是想學練字?”
拾芽芽非常驚喜:“可,可以麼?”
“這個是死者遺物,不能給你,”朝慕雲將手札遞給皂吏,讓他們歸檔,從袖口拿出另外幾張紙,“但我有別的字,可以送你臨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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