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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遂川無奈道：「我對資訊科技和精神分析方面實在不懂，只知道一些皮毛，我聽了一些，沒太懂。」

凌渡無奈了，只好又問：「那你家投資了嗎？」

晉遂川道：「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我當時都沒來雲城上班。我父親覺得這個技術存在很大的倫理問題，沒有投資。」

凌渡道：「那你知道有哪些人投資了嗎？」

晉遂川道：「找這些投資人沒有什麼意義，因為天演集團在之後就支援了楊密魁的上位，想來是和楊家達成了共識，這次的盤龍湖莊園案裡，你應該看到過，天演集團現在的董事長陶伯晨，在盤龍湖莊園案裡涉案，他在這裡代孕過三個孩子，都是alpha。」

凌渡這下想起來了，他一面和晉遂川交流，一面已經又查了天演集團和陶伯晨的一些資料，他說道：「天演集團一直就是做虛擬實境互動技術的服務公司，和帝國基礎資料庫有很多合作。天演集團內部之前就鬧過好幾次割裂，直到陶伯晨上位，天演集團才穩定下來。不過陶伯晨年紀也不大，還不到五十歲啊。」

晉遂川道：「他就是靠著楊家才坐穩了天演集團董事長的位置。我這次就是想要針對他，來處理盤龍湖莊園案。從現存的資料看，他是在盤龍湖代孕最多的一個人了。」

凌渡明白了晉遂川的意思，天演集團因為是做虛擬實境互動技術的，這個技術需要帝國的基礎資料庫為根基，而帝國的基礎資料是官方資料庫，很多資料都是保密的，不能隨意呼叫，所以天演集團能用，就說明瞭它的能耐。又因為虛擬實境互動技術，廣為人們所用，大家對天演集團這個名稱就不會陌生，如今媒體和網路上不時就有陶伯晨的負/面資訊出現，這很可能就是針對他的第一步，看來晉遂川在輿論使用上也挺有一手。

凌渡說：「那個意識資料的儲存以及執行的系統，現在已經被建成了，我昨天就看到了，現在在秘密地試執行中。他們稱呼這個系統『天宮』。你聽過這個『天宮』計劃沒有？」

晉遂川驚道：「居然成功了？我父親以前說這個計劃的原理就存在很大的漏洞，說人的意識資料被儲存在資料庫裡，但那也不是當事人本人了，只是一份資料；即使這個資料可以和其他資料發生作用，但那也只是按照系統本身設定的基本原理在產生作用，只能說是一種資料計算。人死了就死了，即使意識資料被儲存著，那也只是給活著的人使用而已，不能說那個人是繼續活在這個系統裡的。我雖然對精神分析和資訊科技不太懂，但也覺得我父親這個解釋很有道理。」

凌渡道：「我認為公爵大人的認識很對，我也是這種看法。昨晚對楊姝韞的意識資料進行了採集，但最後也只是得到了百分之三十不到百分之四十的意識資料，這些資料被儲存在了『天宮』系統的資料庫裡，楊密魁到底要怎麼做，我並不清楚。這個『天宮』系統本身，就讓我有很不好的預感。你以前真的從沒聽過嗎？」

晉遂川道：「在圈子裡聽人提過這種『永生』計劃，但我一直覺得這太科幻了，而且我本人不太能接受，都死了，還要被提取意識資料供其他人使用，也太物盡其用了啊。我以前就沒太關注。不過聽你這麼一講，我會馬上讓人去關注和調查這方面的資料，到時候告訴你。」

凌渡道：「那真是太好了。」

晉遂川又道：「我以後依然是這樣和你聯絡嗎？」

凌渡說：「是的，這是一種非常方便又安全又隱秘的聯絡方式。我會設定一個以你的精神能量波為開啟方式的介面，你只要上這個系統，你就能進來，你進來後，可以透過上面的聯絡標識找到我，給我留言，我就能看到。除此，你也可以讓任同教你如何檢視那些受害者oga的情況，你可以學一學，並不困難。」

晉遂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