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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煥讓自己去注意這些資訊的細節, 意識到剛才這些資訊, 大部分都該是「楊行屹」的記憶資料,因為這些資訊細節太完善了,而且還包括一些畫面,那些畫面,絕不是凌煥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事。
凌煥低頭沉思起來。
葉嚮明繼續說道:「但我找胡毅喝過酒, 從胡毅那裡探聽了一些事。不過,胡毅是個很謹慎的人,我沒能從他那裡探聽到深入的細節。」
凌煥抬頭看向坐在前排的葉嚮明,說道:「胡毅?」
凌煥發現自己對這個名字也有一些印象,但具體是什麼印象,他又不知了。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的確可以探到一些「楊行屹」的記憶資料,但一個人很難自己分辨這些資料到底是本來就屬於自己還是屬於他人,而且,記憶的真實性,以及準確性,也讓人很難把控。特別是這些資料來自於自己的時候,就更會「身在其中」難以判斷。
凌煥和凌渡的思維方式非常相似,探索真相和解決問題,往往是排在他們思維的第一位的,他不自主就會在第一時間去做分析。
葉嚮明道:「是的,他現在在負責雙玲路楊宅的安保工作,對那裡的情況非常瞭解。你上次見過他的,你沒印象了嗎?」
凌煥輕輕扶住額頭,蹙眉道:「我記得他,但我好像在受楊行屹的一些影響,對很多記憶有些模糊。」
葉嚮明一驚,他把車設定了自動駕駛,馬上將座椅後退了一些,側頭去看凌煥,「楊行屹死前對你做過什麼嗎?」
凌煥道:「你被清除的那些記憶,你找回來了嗎?或者,你想找回來嗎?」
葉嚮明認真道:「我這幾天有努力回想,而且也因為受信任,被安排了繼續負責楊行屹手裡原來事情的後續的一些事,根據這兩天接觸的事,我稍稍能夠意識到之前被清除的記憶是些什麼,但是,卻很模糊很不準確,具體的事,就完全不記得了。」
凌煥問:「你能具體描述一下你的這些感受嗎?」
「啊?」葉嚮明愣了一下。
凌煥道:「我想,也許我能從你的感受裡得到一些幫助,因為……你看到了,我精神好像受到了楊行屹的影響,不然,我剛才不會去那個地方。」
葉嚮明此時對楊行屹產生了更深的排斥,還有一些恐懼,但也有更多勇氣。
如果一個人,會被另一個人如此操控,那麼,很容易讓人產生「為了掙脫死了也在所不惜」的抗爭勇氣,因為在被操控面前,死亡好像反而是一種解脫,既然連死亡也不害怕,還有什麼可讓人害怕呢。
凌煥此時的坦誠和信任,也給予了葉嚮明無限勇氣。
葉嚮明開始描述自己這幾天的感受,葉嚮明不是精神分析方向的人士,在之前,他甚至以為「記憶清除」是不可能逆向操作的事,但他被凌渡告知其實可以恢復後,他的那些被清除的記憶就有總鬆動的感覺,好像會回到他的意識裡。
一旦人有這種信心,葉嚮明就主動開始去探尋。
之後,大約是要培養葉嚮明這樣一個「可靠」的家臣下屬並不容易,楊家能完全信任的能用的人應該也是有限的,所以,很快,侯秘書就找到葉嚮明說,會讓他和楊行堃接觸,繼續負責「楊行屹一直在做的工作」的輔助工作。
葉嚮明為難地回答:「侯秘書,我被清除過記憶,我不記得以前行屹少爺的工作內容了,我恐怕很難起到好的輔助作用。」
葉嚮明這以退為進的回答起到了作用,侯秘書道:「我會告訴你應該去哪裡做什麼,你因為以前經歷過,你還是能比一竅不通的人更容易上手。」
葉嚮明便答應了。
他再次接觸以前接觸過的地點和人事後,果真有了一些以前經歷過的隱約記憶,但屬於除非再次經歷,平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