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非人”老公回家 第20節(第2/4 頁)
,罩在辛怡頭頂。
辛怡惶惶然不知所措,臂彎護住懷中東西,騰出一隻手緊握盆沿。
不多時,醫院大廳衝進來一隻……鴕鳥!?
麻繩也捆不住鴕鳥躁動的靈魂,它脖子昂起,叫聲迸發,尖銳激越,堅硬鳥喙往前拱了拱,擺出衝鋒姿勢,離得最近的男醫生第一個遭殃。
好在他準備充分,且經驗豐富,頭盔頂上,鳥喙與之重重敲擊之後,衝擊太強烈,整隻鴕鳥防備不及,瞬間呆怔住。
“快,再來幾個人,把憨憨按住!”
一聲令下,醫生們如披甲執銳的戰士般,衝上與鴕鳥對峙的第一線。
過程中鴕鳥數次發起攻擊,大廳內羽毛亂飛,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幾根頭髮,松針似的往下落,足見“戰況”有多激烈。
結果以人類的勝利為告終。
瞿盈盈長吁一口氣,擦擦汗,用不鏽鋼盆給自己扇風,“憨憨可是咱們醫院的老顧客,一個月總要見它兩三次。”
辛怡仍心有餘悸,拍拍胸口,“有人養鴕鳥做寵物?”
導醫臺底下的護士艱難往外爬,“不算寵物,是周邊一個村子散養的,兇得很,見人就叨,沒想到歪打正著,憨憨被誤入的外地人發現,拍了短影片發上網,網友們樂於看人在憨憨面前極限逃生,從此就成了一隻網紅鳥,兇性也更大了。”
“村民們指望憨憨賺錢,對它的健康緊張的很,幾乎快成我們醫院了。上次見它是因為誤食塑膠袋,今天還不知道是鬧什麼么蛾子。”
正收拾殘局,叫聲迭起,貓叫,狗叫,無一不是鴕鳥叫的陪襯。
瞿盈盈哧一聲,表情不滿,“憨憨也是看人下菜碟,在邢院長面前就沒那麼兇。”她一臉詭秘,對辛怡附耳道:“雖然大家對邢院長詬病不少,可他某些方面確實出類拔萃,動物的親和力方面是頂級的。”
她順手拈起身上沾到的鴕鳥毛,插在耳朵後面臭美,“拿回去,可以粘在帽子上。在19世紀,美洲貴婦不就是用鴕鳥毛裝飾帽子。”
於是,等邢則吃完飯回來,看到辛怡正滿地撿鴕鳥毛,目不別視,極其投入,紙袋裡面露出一段,亂蓬蓬的,收穫應當是不小。
邢則盯著看了會,忽然出聲問她:“撿鴕鳥毛做什麼?”
辛怡被嚇一跳,回神看他,言簡意賅:“做帽子。”
邢則表情意外,“有想法。”
他太忙,簡單交流兩句,又有寵主慕名尋來,涕淚齊下求他救救他們的小寶貝。
邢則再度穿上白大褂,如同沈熙如之前形容的那樣,彷彿修煉了絕世神功,影子都無從尋找。
辛怡心底再度升起欽佩,反觀自己……
抖抖手上的鴕鳥毛,辛怡抿唇,將東西一股腦塞進垃圾桶,轉去別的科室,看看哪裡需要她這個閒散人員。
逛到心理輔助科,一隻禿毛鳥溜達出來,是呱唧。
它僅存的一根尾羽極為堅強,隨著它輕快步伐一顛一顛,見到眼前出現人影,呱唧頭也不抬,蹦躂著往旁邊繞行。
“……又越獄?”辛怡嘀咕,抬頭朝科室內張望。
瞿盈盈恰好捂著肚子,皺著一張臉跑出來,見到辛怡,如見親人一般,不好意思地說:“辛怡,你幫我照看一下呱唧,心理科顧醫生還沒到崗,我要去趟衛生間。”
能夠發揮價值,辛怡爽快答應,體貼塞她一包紙。
呱唧對周圍毫不在意,扇動翅膀,步伐加速,整隻鳥光溜溜的,整體造型格外滑稽。
辛怡兩步攔住它,趕在它再度加速之前,抄起來託在掌心。
呱唧重量並不算重,只是手感神奇,辛怡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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