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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話一出口,於夫羅終於無法維持住臉上的沉穩,這個女人總是這般可惡,將他們父子幾人一步步逼入絕境,讓他們毫無退路可選。
“將軍總是如此不給人留退路,難道不怕自己有朝一日也面臨這般絕境嗎?”於夫羅咬牙切齒地說道,臉上滿是憤怒與無奈。
嘖嘖嘖,這表現應該叫做無能狂怒吧?楊秋心中暗笑。
“左賢王若是期望發生這種事情,你大可現在就離開,然後轉頭就去找漢廷告密。
我們不妨拭目以待,到時到底是楊家軍吞滅匈奴部落的王庭,還是你們和漢廷先吞滅我楊家軍?”楊秋目光犀利,直視著於夫羅,語氣強硬。
“有件事情左賢王可能還不知曉,鮮卑單于軻比能也與我楊家軍合作了,你說他們鮮卑人會不會也想遷移到西河郡來?
那可是一塊好地方,到時候萬一羌人和鮮卑人都來搶佔這塊土地,這可如何是好?”
這話當然是恐嚇,楊秋和軻比能的關係還未密切到如此親密程度。
但談判桌上,有時候要的就是這種迷惑人的說法,讓這群人自己心生恐慌,讓他們暗自猜測。
果然,此話一出,於夫羅徹底繃不住了。
真要與楊家軍成為死敵,大不了逃到草原上去。
但若是連羌人和鮮卑人都幫楊家軍的忙,那在草原上可真是完全找不到活路了。
“楊將軍,你贏了,需要我們匈奴如何出兵?請將軍直言。”
那這件事情就簡單了。
羌人、匈奴、楊家軍一起發兵,幽州這邊烏桓、鮮卑的騎軍也往南下而去。
到那時候,劉宏還能睡得著覺嗎?畢竟連長安的路線都給堵了。
就算是遷都,到時候方向也只能往南方跑,那可是直接放棄了大半江山。
所以楊秋的法子也很簡單,不過是做出圍攻的態勢而已。
要麼立即談判出一個成果出來,要麼就看看漢軍能不能拼死抵抗,這是一場心理戰。
楊秋篤定劉宏不敢打,因為他們現在沒錢沒糧沒兵,奮力一搏的結果雖可能會慘勝,但劉宏絕對沒有勇氣去試一試!
因此,中平二年的十月底,先是羌人聯合起來大舉進攻。
而漢軍這邊剛剛抵禦,結果匈奴這邊也突然南下造反,直接朝著西羌戰場上的漢軍圍攻而去。
東西夾擊,漢軍根本無法兩面作戰,再加上糧道被截斷,於是漢軍直接被困守在了涼州的戰場之上。
與此同時,楊家軍這邊也派遣了大量的兵力從壺關開始往洛陽的方向衝擊。
等到朝廷那邊接到訊息的時候,不只是西羌戰場的漢軍無法召集回來,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洛陽這邊更是岌岌可危,因為楊家軍也突然發兵了。
更要命的是,鮮卑人和烏桓人也合軍南下了,就好像聯絡好了一般,都在這個時候出兵。
當然,這也表現得很明顯了。
於是,朝廷中一些軟弱之人又開始叫嚷著要遷都。
而劉宏這邊開始拼命徵調兵卒糧草,然而一切都是杯水車薪。
在這樣一個冬天,糧草根本不能憑空變出,兵卒更不可能直接訓練成精兵強將。
而恰巧這個時候,楊秋他們這邊又再次讓人送了一封信。
這一刻,劉宏想到了越王勾踐:
沒關係,朕可以臥薪嚐膽。
昭國就昭國吧,明年朕再滅了它,重振漢家威風。
我劉宏只是一時忍讓而已。
神是不能流血的,一旦流血了,他便不再是神。
楊秋讓人再送來的一封信,其實並沒有新的內容,而是和上次那封信的內容一模一樣,原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