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進化”(第3/3 頁)

變得畸形。

但這還不算完。

我們這時突然發現，原本‘安安靜靜’的‘汙染許可權’，在此時此刻，卻變得越來越小，如同漏了氣的內臟……

就在我等驚疑不定，甚至開始互相責怪時……

我等……

陷入了瘋狂。

原來汙染不僅侵蝕了我等的身體，其實也同時侵蝕了我等的心靈。

原本和諧共處的地下‘桃花源’，我等這群已經失去了先祖的後人，也在各種情緒中，開始出現了裂痕，大家……變得易怒和猜疑，甚至開始相互攻擊彼此。

這一場內鬥，爆發地毫無徵兆，同時也結束地，毫無徵兆。

只不過，當我等再度睜開眼，清醒過來時……

我等的身體構造，已經被彼此打成了泥濘，甚至光憑那時候的我等，誰都沒辦法，重新組成人形……

同時，也就在那時，我等發現，最後的一點點‘汙染許可權’也消失無蹤了。

本來以為，一切都將如此，但很快，我等再次陷入了瘋狂與臆想。

雖然一直保持著彼此的記憶，但最終，也還是沒辦法控制說來就來的瘋狂。”

講到這裡，汙穢聚合體頓了頓，似乎在組織接下來的語言，又或許，是在重新理清，接下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糟糕一切。

此時此刻，災厄書悄悄給顧宵提示道:【情況確實如此，我的探查經過一系列的鑑定，再加上它們的講述，反覆大量的推演過後，我可以肯定，一切都是實話……】

對此，顧宵點了點頭，又重新看向汙穢聚合體，此刻，他的眼神中，已經多了一份理解。

但故事還沒講完，關於汙穢聚合體這一路的經歷，還剩下一些，可悲的陳述。

顧宵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著。

同時，災厄書也停止了推測，不由自主地，對顧宵說道:

【顧宵，許可權的能力多種多樣，甚至同一種許可權，也可以有很多種不同的效果，這一點，因果書就有說過，再加上我們的災厄許可權做對比，現在足以肯定，汙染許可權能夠成為臭名昭著的九書，並非偶然。】

“為什麼？”顧宵沒有這方面的記憶，當然選擇在內心中提問。

【因為汙染許可權，擁有進化的可能。】

“進化……”顧宵內心反覆唸叨著，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顧宵和災厄書，在內心還沒多做討論，汙穢聚合體接下來的話語，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