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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門的時候，心裡空落落，看到她那一刻瞬間被填滿。

無論她是因為什麼緣由追上來，人在他身邊就好。

寧晏睜大了杏眼，水汪汪地問，&ldo;真的嗎?&rdo;她很沒有底氣。

她這麼做不符合世家妻子的閨範，她擔心他責她不安分。

燕翎喝了一口茶，淨了手，乾脆將她整個人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ldo;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rdo;

寧晏對上他明湛的視線，將粥碗擱了下來，捧著他的臉開始親，那不安分的舌尖不停往他唇齒裡探，燕翎半推半就扶住她的胳膊，

&ldo;你別招惹我&rdo;

&ldo;招惹了我負責&rdo;

燕翎一震，出了京膽子這麼野?

她身子剛好，又怎麼會折騰她，

&ldo;先記上一筆&rdo;

往後數日，快船沿著大運河一路抵達餘杭，這該是燕翎這輩子最逍遙自在的日子，他以往趕路求快，一路縱馬不歇，這一回為了寧晏，棄馬行舟，除了偶爾上岸處理公務聯絡暗樁，大部分時候都在船上，彷彿有蛛絲纏著二人，沒少擦槍走火，只是國喪在身，萬一肚子鬧出點動靜可就麻煩，多少還是剋制住的，偏偏是這樣的欲罷不能隔靴搔癢，反而別有意趣。

比起在燕家，寧晏沒了那麼多顧慮，像是出籠的鳥，自有率真爛漫的一面。

燕翎嘗到被寧晏負責的滋味後，才意識到這一年丈夫白當了，他摟著香汗淋漓的妻子，親吻她的眉心，啞聲問，&ldo;你哪兒學的?&rdo;

寧晏攏緊了衣衫，將香肩往被褥裡一縮，支支吾吾很不好意思，&ldo;出閣前，二伯母給了我一本冊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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